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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陽光溫柔地灑向大地,整個幽州城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輝之下。
那古老厚實的城牆;那萬馬奔騰的護城河;還有那通向神都洛陽和連接北方突厥的交通要道。此時都在寧靜祥和氛圍下沉睡著,像是在緬懷曾經的滄桑與輝煌,又像是在迎接更加猛烈的暴風雨。
刺史府,正堂。
韋風靜靜的站著,孤獨思莊靜靜的坐著,楊氏也靜靜的立於一旁。
三個人好像都在比著耐性,誰也不願意率先開口講話。
時間在悄悄的流逝,陽光也從韋風的頭頂移到了腳下,三個人還是靜靜的。
“那就耗吧!小爺有的是時間。既然你們一直這樣,小爺也樂意奉陪。不讓小爺好過,小爺也不讓你們好受。”
兩世為人的韋風此時不無邪惡的想到。他明白此情此景是如何也不能退讓的,這不僅僅是關於個人品行的問題,還是刺史大人對他最後的考驗。
太陽又繼續高升,陽光也隨之從韋風的腳下偷偷的來到了正堂門前,整個大堂之內的光線也跟著暗淡了些。
此時的韋風幹脆低眉假寐、閉目養神。比涵養,兩世為人的韋風怎麼不知道刺史大人此時的意思;比處事,後世的社會關係之複雜恐怕就算刺史大人知道了也是自歎弗如。
又不知過了過久,一聲輕咳傳來,韋風知道,好戲開始了,也就隨之睜開雙眼向堂上的孤獨思莊望去。
“嗬嗬,沒想到賢侄的腿盡是如此堅強啊!”孤獨思莊此時活像一個騙小孩子的狼外婆,在親切的說道。而對為風的稱呼,也從原來的“韋家二郎”、“中正”,上升至現在的“賢侄”。
韋風不答,笑笑的點了點頭,有些害羞的樣子(至少刺史大人認為是在害羞)。
孤獨思莊接著說道:“說來令尊和本州也是舊相識了。對於令尊和令堂的病故,本州很是痛心。如果賢侄不介意就把刺史府當成你家,叫本州一聲‘叔父’即可,如此可好?”
韋風算是聽出來了,硬的不行現在開始套感情了。不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韋風就是再傻也不能再無動於衷了,況且“大樹底下好乘涼”,有這樣一位一方大員罩著,以後做什麼事顧慮也少了許多。於是急忙裝著感激涕零的樣子匍匐在地,結結巴巴的說道:“草民....草民多謝刺史大人的厚恩!草民真是感激涕零、熱淚盈眶....無以為報,請大人允許草民來世結草銜環以報。”
孤獨思莊起先是越聽越順耳,心裏也活絡了開來:“這下都是一家人了,如果以後你飛黃騰達了,還不來照顧下孤獨家。‘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既然他如此識趣是不是在給他....”,不等孤獨思莊的小心思打完,就聽到韋風要來世再報。這下孤獨思莊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小子也不是個善茬,一直在擱著明白裝糊,弄來弄去這小子早對自己這一套了如指掌,合著自己就像隻猴子,整天對著太陽活蹦亂跳,還以為自己天天向上呢!
楊氏立在一旁看著夫君孤獨思莊鬱悶的樣子和韋風一本正經的表情,就忍俊不禁地笑著說:“好了老爺,早就說過此子不可用常人來論,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吧!”
韋風聽後也是大加讚同的想道:“大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有什麼陰招、壞水都一起使出來,在背後捅人刀子算不得好漢!”合著韋風站著說話不腰疼,貌似他在前世也是“一肚子壞水”,不過這次確實把孤獨刺史給想歪了。
楊氏見孤獨思莊欲言又止,知道他對剛才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拉不下臉來,於是笑著對韋風說道:“賢侄既然認了老爺為叔父,自然是一家人了。那姨母就拖個大問下方才談的具體該怎麼來‘殺’二人?”
楊氏說這話時把那個“殺”字咬的特別重,韋風也明白他們的意思,但聽後還是像原來一樣依舊不答。
楊氏見他軟硬不吃,知道如果不說出內心的真實想法,他是不會回答任何問題了,於是和孤獨思莊對望了一眼,然後朗聲說道:“有木可存千載,有木卻未及成才便被摧毀,所以自古以來素有‘良才難活’的典故,這些想必賢侄也是知道的?!”
說完楊氏見韋風點點,臉色也隨機轉陰,知道達到了想要的效果,再接著說道:“老爺見賢侄品行高雅、德才兼備,又文武雙全,而對官場的爾虞我詐、明哲保身又是同樣精通。因此,老爺想在賢侄羽翼未豐之時,把重寶壓在賢侄身上,隻希望賢侄以後在魚躍龍門、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錦繡前程麵前,能不忘我們孤獨家的恩德就行。”
楊氏說完和孤獨思莊一起嚴肅的看著韋風。
韋風知道楊氏所說的“良才難活”不僅僅是警告還暗含了一層威脅,所謂“木秀於林風必吹之”、“槍打出頭鳥”就是這個意思了。而在一個良才還沒成長為參天大樹之前,也是最容易夭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