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菲大怒,卻沒有發作,隻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接著連句廢話也沒再講,開門見山地問道:“你還記得昨天逃走的那個光頭嗎?”
我點點頭,那人的樣子我記得很清楚,那幅尊容,讓人不記得都難,豈是一個醜字能形容得了的?
“他是全國通緝的要犯,綽號光頭,為人極是凶狠,曾做下多宗血案,就在昨天晚上,我們的兩個隊員遭到攻擊,連配槍也被奪走,據其中的一個生還者指認,共有兩個匪徒,其中之一正是光頭”
我驚了一下,他甘冒其險,接連犯案,難道又是想幹什麼?
我忽然想起來,光頭下車逃竄前,曾經很牛X地揮刀空砍,難道,難道他想回來報仇?
雨菲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相片,問我道:“你見過這個人沒有?”
我一看照片上那人,吃了一驚,呼道:“見過!”
照片上那人二十來歲,蓄著整齊的四方刺蝟頭,身上穿著件花哨的緊身T恤,他正是那日被涵姐一磚拍暈的刺蝟。
雨菲卻沒有再問我,隻是很嚴肅地說道:“這人是光頭的同胞大哥,亡命在逃的凶徒,他便是昨日襲警的另外一名匪徒,兩人性格卻非常相似,都是睚眥必報”
我暗自自嘲道:“我還真他媽幸運,這對亡命兄弟都被我給撞上了,還都被我攪了他們的好事”
“他們是準備找我報仇嗎?”
雨菲點點頭,反問道:“難不成他們來找你做朋友的?”
“啊……看來他們是準備對付我,那可不妙了。”
雨菲譏諷道:“市警局已經成立了專案小組,我是被派來保護你人生安全的,直到將兩人抓捕歸案為止,你還不謝謝本大小姐?”
“我說你們警局也真是的,要派也派個狠點的角色來嘛”我不屑地抱怨道。
“臭小子,你別小看人,要不我們比比看”雨菲受不了我對她的蔑視,氣鼓鼓地向我挑釁。
“我可沒工夫在這裏和你瞎扯,你要找人打架也去找別人,還有,希望你們盡快抓到那兩鳥人,至於我的安全嘛,就不勞你大小姐掛心了,對不起,我還有事情,你請便”
說完這句話,我將她晾在一旁,伸手攔了輛的士,大笑著揚長而去。
車內,我聽見雨菲的怒罵聲:“臭小子,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死了活該。”
我的能力我最清楚,以我現在的實力,即便他們有槍,又能奈我何?現在,我隻想早點將這兩禍害鏟除,然後便高枕無憂了,我發誓,這次我絕對不再婦人之仁。
小心翼翼地上班,小心翼翼地回家,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高度警惕。可是,兩個星期過去了,也沒見到兩鳥人的蹤影,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就連雨菲也沒再來找過我的麻煩,緊張的神經總算是鬆弛了下來。
一天早晨,關風找到我家,死活賴著要讓我收他為徒,教他功夫。
“教功夫可以,不過收徒弟的事我們暫緩,這我做不了主,得問過師傅他老人家才行”
我和他商議,以後周六周日早晨為授課時間,地點就在陽光小區下麵的那塊草坪上,那地方平時比較清淨,沒什麼人打擾,正是教功夫的好場所。
晚上的時候,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情十分的煩躁。
“心情很煩躁,而且感覺有點熱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