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裝潢更是奢華,花崗岩的地板全部鋪上了紅色的地毯,寬大的藍色玻璃窗戶隨處可見,天花板上是各式稀罕的白炙吊燈,所經之處都是錚亮錚亮的,那光線非常的好,就像是白天一樣。
鶯鶯領著我進了電梯,上了三樓,出了電梯往左轉,我們進了一間非常寬敞的房間,裏麵卻是一桌一桌的麻將客,讓人噴血的是,這些麻將客都是一個個的靚女,雖然比不上鶯鶯,但是說實話,她們已經算不錯的了。
鶯鶯領著我一直往裏走,穿過一扇門,裏麵是個休息室,牆壁上放著寬大的液晶電視,對麵是一個長形沙發,前麵是一個茶幾,茶幾上放著幾個杯子,還有一個玻璃做成的煙灰缸。整個休息室很小巧,但是很雅致,裏麵沒有人。
穿過休息室右側的木門,是一條寬闊的走廊,沿著走廊一直往下走,又是一道門,還沒有走到門前,便聽見裏麵搓麻將的吵雜的聲響。
“哈哈,我又糊了,掏錢掏錢……”一個尖銳的聲音高興的嚷道,那人應該是個男的,可是因為聲音非常尖銳,聽起來便多了一些脂粉味,倒像是一個娘娘腔。
鶯鶯拉著我進了那個門,原來這裏也是一桌麻將客,麻將桌是白色大理石砌成,桌上擺放著已經堆徹整齊的麻將。
前後左右這四人清一色的男性,年齡都在二十左右,其中左邊那人我已經非常熟悉了,正是那位班長,右手那邊是一相貌俊秀的年輕人,他的額頭略微有些高,眼神卻很犀利,嘴角一直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打牌時候的動作非常從容,仿佛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前麵這人生得很精壯,打牌的動作靈敏而又迅速,和他對麵的那人恰好相反,動作忸怩做作,處處透出脂粉的味道,很顯然,他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個娘娘腔。
右首那人首先發現了鶯鶯,隻見他從容地拋出了一張牌,這才淡淡地笑道:“咱們的女社長大人來了,咱們還是趕緊罷手吧。”隨即又把目光鎖定到我身上,嗬嗬地笑了一笑,說道:“這位必定就是就是鶯鶯嘴裏的帥哥哥了,我們精英社新加入的社員,歡迎,歡迎啊”
另外三人聽他這麼一說,紛紛罷了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班長很快便認出了我,朝著我熱情地打招呼::“老大,你來了。”
我聽到他再次稱呼我為老大,十分尷尬,正要回絕這個稱呼,卻聽見前麵那個精壯的青年訝然地問班長:“他就是你給我提過的那人麼?”
班長點了點頭:“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老大的身手確實讓我佩服得緊,說起來,我們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哈哈”
那精裝青年聽了,非常不以為然,冷冷地說道:“什麼好身手,我卻不相信,夠膽的和我比試一下。”
班長聽了隻尷尬地笑了笑,並不做聲,那娘娘腔卻已經拍手叫好了:“好耶,人家正想看看,走,咱們去拳擊館看熱鬧去。”
“死娘娘腔。”我心中怒罵了一句。
倒是右首那人頗為通情理,微微一笑,勸道:“還是不要了,阿帥剛入我們精英社,這樣有傷和氣,還是改日吧。”
哪知那精壯青年並不應允,冷冷地譏諷道:“什麼好身手,都不敢和我過招,膽小鬼一個還差不多。”
“好,我答應你,比就比。”我數次被這人嘲諷,心中早已十分不快,終於忍不住答應了他的挑戰。
“帥哥哥,你……”看見鶯鶯想要阻止,我成竹在胸地笑了笑,搶道:“沒問題,我能夠應付得來,你給我加加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