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過後,那輛橫著了小車被我的跑車撞出了十來米,車身支離破碎,一樣一樣的零件四處飛散,那場麵頗有一點庖丁解牛的味道。
我毫不遲疑,照直開了過去,很巧妙地繞開了那輛已經麵目全非的小車,繼續往前開了一段距離,然後停下了車。
我喘息了一聲,用手搖了一下金淼淼的身體:“淼淼,你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我們已經安全了。”
金淼淼有些茫然,沒有說話。
我暗暗思量,那些人沒準待會還會追過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我現在就趕過去,將他們給料理了再說,以泄我心頭之氣!
“淼淼,你就呆在車裏,我出去一會,馬上就回來,記得千萬別出來。”
金淼淼嗯了一聲,臉色有些擔憂,十分幼稚地看著我:“郝帥,你一定要回來接我,不要丟下我不管。”
我真誠的笑了笑,摸著她的小臉:“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的,你在這裏等著我。”
開了車門,下了車,我瞟了一眼我的跑車,似乎已經有些慘不忍睹了,車麵上被刮花了好大一條痕跡,車頭和車尾已經有些明顯的凹陷,我暗暗皺了一下眉頭:“沒辦法了,看來隻好拖去修了。”
我轉身要走,卻依舊放不下心,又回過身來,幹脆將車門給鎖上了,這車的玻璃抗壓性能很強,車門一鎖,那就萬無一失了。
我快速向後方跑去,跑到最後幹脆連幻影術也施展上了,隻是短短的兩分鍾的時間,我已經接近了剛才的那個地方。
那輛支離破碎的小車依舊躺在公路的中央,那群小混混一個個圍在那裏大聲地叫罵,那輛敞篷車也跟了上來,停在一旁,車裏的人全部都下了車,一個個都朝著前麵那夥人走去。
“怎麼回事?”為首的是一個身著灰色夾克的中年男子,這人一臉的麻子,長像十分不雅,麵色有些陰沉,他應該是這些人的頭頭。
“特麼的,那家夥撞壞了我們的車,跑了。”
麻子臉一臉怒氣,揮手就給了說話的馬仔一記耳光,叫道:“操蛋,跑了還不他媽去追,一群廢物,飯桶!”
麻子臉一頓怒喝,所有的人馬上行動了起來,都一個個提起了精神,往那輛敞篷車奔去,我看著不免好笑,就這輛破車,如果再載上這麼許多人的話,還能追上我的法拉利?
果然是一群廢物,飯桶,這其中當然也包括那個麻子臉。
我暗提了一口氣,一步閃到報廢的小車身後,眯了眯眼,冷冷地笑道:“各位老大,你們是在找我嗎?”
眾人齊齊止步,都回身向我看來,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不可思議,在他們看來,可能覺得我既然已經逃脫了,那還幹嘛要前來送死呢?除非這個人是個瘋子,因為我的行徑和瘋子實在是太相像了。
“你找死!”
那麻子臉一聲令下,其餘眾人都挺著砍刀向我圍攏了過來,不待他們動手,我已經如魑魅魍魎一樣欺身閃到了其中一人的身旁,兩指一拈,從他手中奪過砍刀,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我的身影忽然消失!
隻見一道白色的光影一閃而過,眾人幾乎就是齊聲叫喚了一聲:“哎呀!”接著便是一陣砍刀落地的叮叮當當聲,各人的手背處都是一刀不淺不深的刀口,鮮紅的血液慢慢地從傷口處潺潺地流淌出來。
眾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我哈哈一笑,朝著一旁目瞪口呆的麻子臉勾了勾食指,十分不屑地說道:“你也上吧。”
麻子臉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地上撿起了一把砍刀,一腳踢向一個馬仔的屁股,向著眾人吼道:“特麼的,都給老子一起上,他就一個人,怕什麼”
這話十分有蠱惑性,其餘眾人聽了,不禁大受鼓舞,一個個都忍著痛從地上撿起了砍刀,再次向我圍攏了過來,誓要將我亂刀分屍!
我將沾著血跡的砍刀向他們一指,冷笑:“一起來吧!”
剛才屁股被踢的那個馬仔首先揮刀砍向了我的腦袋,我一個側閃,避過了這刀,然後迅速地迎上,一記砍刀拍在了他的腦袋上,血跡沾濕了他額前的頭發。
那人伸手一摸,手上血跡斑斑,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手中的砍刀再次落地,兩眼一翻,竟然暈死了過去。
我一愣,心中大覺納悶:“剛才那一刀,我明明是用刀背拍他的,頭上的血跡也是砍刀上沾染的血跡,都沒怎麼動他,怎麼就這麼倒了?”
我抬手之間撂倒一個馬仔,其餘眾人開始有些膽怯了,冒頭的沒有了,任麻子臉如何叫罵狂吼,竟無一人上前,一個個都隻是拿著砍刀畏縮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