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這個電話,我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對方好像是某個公司的,可能還是一個小領導,聽聲音大概有三十來歲吧,可是她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呢?好心地把我送到醫院,然後花了高薪給我聘了一個專業護理小姐,而且聽她剛才的弦外之音,她似乎根本沒想到過我會謝謝她,而且她根本不在乎我的謝謝,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我忽然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鶯鶯一直細心地照料我,晚上的時候,我半開玩笑地向鶯鶯提出了一點特殊要求,卻被她斷然拒絕,理由是我重傷未愈,而且病床窄小,她怕兩人擠在一張小床上睡覺會弄疼我,最後我隻得接受她的建議,放下同床共枕的念頭。
一連幾天,鶯鶯都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我,我的傷勢恢複十分迅速,幾天過後,我早就能夠下地單獨走路了,而且還健步如飛,隻是腦袋偶爾會疼一下,畢竟是受了強烈震蕩的地方,恢複起來也要慢一些。
被鶯鶯強迫著繼續住院觀察了兩天,她終於耐不住我的死磨硬泡,答應我出院了,說實在的,整天被這麼一個誘人的妹妹無微不至地伺候著,實在是爽得不能再爽了,可是也正因為如此,讓她受累了,所以我要急著出院。
走的時候,特意跟小雲道了個別,這個護理妹妹其實也討人喜歡的,她告訴我,既然我要出院了,那她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了,可以回公司去了,然後等待下一個任務。
出了醫院,我忽然想起了那輛法拉利,靠,這事情我一直都忘在腦後了,因為現在需要車,我才終於想起了這事情。
我想了想,那天出了車禍,事後無人認領,那跑車必定是被市交警給拖走了,看來我什麼時候得去市交警大隊一次,車是一定要領回來的,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啊,特麼的,這車才開了幾天,怎麼老出事情呢?
鶯鶯也是一臉苦笑:“沒車,隻好打的回家了。”
兩人在不遠處的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上了車,那位的姐吹了一下口哨,朝著我們給出的地址驅車飛奔。
回到家,我首先上網查到了市交警大隊的電話號碼,然後按照這個號碼撥通了,確認我的法拉利跑車果然被他們給拖走了,那位接電話的同誌告訴我,他們這兩天正準備處理這輛車,讓我盡快來取車,來的時候別忘了帶身份證和駕車,當然還有一定數額的罰款。
其實這罰款實在是太冤枉了,他們給我罰款的理由是撞壞公共設施,其實這哪能怪我,如果我撞的不是這些公共設施,那麼遭殃的就是那位騎越野摩托的家夥。
想起那位騎越野摩托車的家夥,我就恨得牙癢癢的,就因為這家夥飛速飆車,而且還闖紅燈,害得老子差點沒命,媽的,別讓我再碰見你,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我對鶯鶯說了一下情由,換了一件幹淨點的外套,出了門,打的直接去了市交警大隊,取車的時候,交了幾百元的罰款,而且還被扣了分,挺他媽鬱悶的。
這輛法拉利跑車又變了樣,擋風玻璃上還沾著血跡,這血跡當然是那天事故發生的時候,腦袋撞上擋風玻璃時流出來的,血跡已經風幹了,看著讓人後怕,車頭又添上了兩道裂痕,而且凹陷得更厲害了。
跑車已經不能開了,我隻好打電話給那家4S店,這家4S店的售後服務非常好,很快,便有專業服務人員驅車前來,將跑車給拖走了。
本來晴空萬裏的天氣忽然轉陰了,接著便下起了滂沱大雨,現在肯定是走不成了,幸好我看見對麵有個地方可以避雨,那是一家棋館,一家象棋館,這圍棋館我見得多了,象棋館卻還是頭一次見到,正好,趁現在下雨,過去避避雨。
我看了看象棋館的招牌,姊妹棋館。
姊妹棋館?莫非這裏的老板是一對姊妹?好像象棋這玩意,女孩子喜歡的比較少,會下的就更少了,我不禁產生了好奇之心。
說起來,我也很久沒下過象棋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有個室友叫做王斌,王斌這家夥從五歲就開始下象棋,這家夥還老在我們麵前吹噓,說他曾經拜過明師,在高中的時候,曾經拿過青少年象棋比賽的冠軍。
我不知道王斌到底有沒有拜過名師,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拿過那個什麼青少年象棋比賽的冠軍,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家夥象棋棋力超強,據他自己說,他已經大概八年從來沒有輸過了,也正因為如此,他自己給自己取了個綽號,不敗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