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猶豫,尷尬地道:“好吧好吧,不過到時候你可別說我心懷不軌,你在這裏躺好,自己把褲子脫了,我這就去藥房給你拿藥。”
出了高級病房,我就去請醫生給我開了一些專治跌打瘀傷的藥,然後拿著取藥的單子去藥房拿藥,不得不說一點,醫院這地方可真夠黑的,我手裏拿著的這兩瓶藥品,一瓶是內服的西藥,一瓶是外敷的中藥,就這兩瓶藥如果在外麵正規的藥店買的話,大概也就一百多一點,可是在醫院裏我足足花了兩百多,番了一倍還不止。
當我拿著兩瓶藥進入病房的時候,薛琳又趴在了病床上,褲子已經腿到了大腿上,第一次看見她屁屁的時候,我就隻想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它開花,第二次呢,我主要是想查看一下薛琳的屁屁傷的怎麼樣,直到這次,我才多看了兩眼。
不得不說,薛琳的臀部挺美的,很豐滿俏挺,皮膚也很嫩滑,特別是那種弧形的曲線讓人看了著迷。
我正在細細地欣賞著薛琳的美臀,卻瞥見薛琳側過了頭,向我看來,我趕緊坐在了床頭,打開了那瓶外敷的藥,從密封的小塑料袋中取出了醫用的棉花簽,將棉花簽頭部的棉花沾上的藥物,往著薛琳屁股上紅腫的地方塗去。
“哎……你輕點……你難道不知道疼啊。”
我的手有些發抖似的,尷尬地道:“薛總,剛才我問過醫生了,他說這外敷的藥物要想見效快,就得用力塗抹,這樣才能發揮藥力,我這已經是很輕的了,你忍著點。”
薛琳又痛哼了一聲,頭撲在枕頭上,雙手扯緊了病床上的床單,牙齒咬住了枕頭的一角,恨聲道:“姓郝的,你以後如果敢這麼用力打我,我非殺了你不可!”
我心懷愧疚,不敢強嘴,很仔細地給她上藥,雖然我盡量很輕很輕的,可是薛琳依然是連連喊疼,這麼一份簡單的事情讓我忙得汗如雨下,這真天道昭彰報應不爽啊,我幹嘛要去打她呢,搞得現在我這麼狼狽。
之前我沒輕沒重地,薛琳的兩瓣屁股都遭殃了,甚至是中間那道臀縫周邊也被殃及了,我換了一根醫用棉花木簽,沾好了藥物,往臀縫周圍塗去。
薛琳忽然痛哼了一聲,埋頭怒道:“臭流氓!你往哪戳呢,拜托你把眼睛放亮點好不好?”
我被她這麼一頓臭罵,隻覺得奇怪,定眼一瞧,原來那隻醫用棉花木簽不慎滑入了臀縫之中,我趕緊取了出來,繼續細心地塗抹,心中暗道:“這可不關我事,你的屁股本來就滑手,再加上塗抹了藥物,木簽打滑也是很正常的,怪錯人啦。”
接下來的工作就更尷尬了,醫生說的,塗抹均勻之後,必須用手搓揉,直到表麵所有的藥物消失才好,這樣才算是進入了人體。
可是這麼尷尬的事情我實在不敢下手,想想吧,我一個大男人雙手觸摸著她的屁股揉來揉去的,這像什麼話嘛,別說是我了,估計薛琳也不會同意的,畢竟男女有別啊,如果對方是我的女友,比喻說雨菲或者鶯鶯,我就絲毫不會感覺到什麼尷尬了,反而會很樂意的,可是我和薛琳兩人充其量不過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這麼羞恥的事情我幹不了。
薛琳可能是感覺到我半天沒了動靜,有些奇怪,她撇過頭來,問我道:“怎麼了你?趕緊繼續啊,真是便宜你這個流氓了,居然被你看了這麼半天的屁股,我告訴你哦,你如果敢把這事情說出去的話,我非要把你剮了不可。”
這事情我自然不敢說出去的,我頭疼的隻是現在該怎麼辦,看著薛琳責備的目光,我很難為情地咳嗽了兩聲,小心地說道:“薛總,這藥是塗抹均勻了,可是醫生說過,塗抹均勻後,必須用手用力搓揉,直到藥物幹涸……那個,薛總,這事情我幹不了,可是你又不讓醫生護士來,我看隻能你自己來了。”
但是我心裏十分明白,她這麼趴著,根本就很難觸碰到自己的臀部,更不要說自己把藥物搓幹了。
薛琳的臉羞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她自然也知道她肯定幹不了,不過她還是試了幾下,效果顯然非常不好,很多地方她都夠不著,我看著有些著急,叫道:“這樣不行,這樣不行,要用力搓,還有下麵那塊沒磨到……”
巨汗,我真的是要暈了!心中暗道:“娘的,我怎麼會攤上這種事情呢,看來還得我來,就算她怎麼罵我流氓,我都認了,這叫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