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漂亮的潘情婦馬上起到了交際花的作用,很嫵媚地一笑,隻不過這種嫵媚風情完全是偽裝出來的,讓人看了都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隻聽她用那種很虛偽很甜膩的聲音道:“郝先生,這簽約的事情我們慢慢商談不遲,反正現在時間還這麼早呢,不如我們先喝點酒吃點菜,簽約的事情我們好說嘛。”
矢野小鬼子馬上在一旁幫腔:“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哎呀,郝老弟啊,我們這麼投緣,一會咱哥倆好好痛飲幾杯,你可千萬不要推辭啊。”
我馬上微笑:“好啊,喝酒我喜歡。”
矢野小鬼子聽見喜歡二字,眼睛忽然就一亮,朝一旁的潘情婦使了個眼色,這位潘情婦馬上會意,居然很惡心地朝我拋了個媚眼,笑問道:“郝先生平時還有些什麼其他的喜好呢?”
我聽了精神一振,心道:“這就來了。”
我悠然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支香煙,看了他們一眼,問道:“抽支煙不介意吧?”
老子才不管你們介意不介意!
潘情婦馬上連連搖頭,頗為風騷地笑道:“請隨意。”
我點燃了煙,抽了一口,這才慢吞吞地說道:“我這個人其實非常簡單,我和其他大多數男人一樣,喜歡喝酒,喜歡抽煙,當然最喜歡的還是金錢和美女了,哎,不過很可惜啊,小弟一直時運不濟,到現在還這麼落魄,最缺的也是金錢和美女了……”
我暗暗為我這樣明目張膽地索賄喝彩,其實我也不大懂得這個,不過這種情形以前電視上經常演,國內的一些反腐倡廉的連續劇中就經常有這樣的橋段,我學起來似乎也不困難,而且自我感覺良好,似模似樣的。
狗男女不約而同地大笑,矢野小鬼子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古怪地笑道:“郝老弟真是快言快語,我想以郝老弟的能力,美女和金錢也是唾手可得啊。”
正在此時,一隊頭戴高帽身穿白色廚衣的侍者從外麵進來了,他們排成一列長隊,一個個手中都托著盤子,整齊劃一地向圓桌走來,他們是上菜的侍者。
酒菜一塊都上齊整了,待這一隊服務員全部走了之後,潘情婦為我們開啟了一瓶紅酒,這瓶紅酒是也是我點的,葡萄牙產的正宗紅酒,價格實在是不便宜啊。
潘情婦給我們三人各斟了一杯酒,很風騷地笑了一笑,舉起酒杯,柔柔地道:“郝先生,來,咱們為我們雙方幹上一杯,同時也預祝我們合作順利。”
潘情婦的提議馬上得到了矢野小鬼子的附和,他也舉起了酒杯,操著那口別扭的中國話說道:“郝先生,你們中國有句老話,酒逢知己萬杯少,這話說得實在太對了,我們現在知己,潘秘書說得對,我們幹了這杯。”
我暗暗好笑:“明明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卻被這個小璃琉鬼子說成了酒逢知己萬杯少,我猜測他大概是以為萬比千多,這樣說起來更具誠意吧,靠,簡直是在糟蹋中國文化。”
潘情婦自然也是聽出了這句話,隻略微尷尬了一秒鍾,便將酒杯舉得更高了,我雖然不想和他們喝酒,不過沒法子啊,想要敲他們的竹杠,這酒還非喝不可。
我高高舉起了酒杯,和這對狗日男女一一碰杯,然後笑著將這杯紅酒一飲而盡,果然是葡萄牙的正宗紅酒啊,入口之後,感覺很潤口,甜味中帶著特殊芬芳,和市場上賣的那些本國的紅酒果然是勝出太多太多。
幹完了這一杯,潘情婦又為三人倒酒,矢野小鬼子陰笑了一下,沉聲道:“郝老弟啊,你在薛小姐手底下幹多久了?”
我知道矢野小鬼子是在試探我,我心想,這個時間不能說得太長,但是也不能說得過短,一般跟隨老板太長的人收買起來比較困難,而如果把這個時間說得太短,可能他們又會覺得這個人不怎麼夠分量,那我想要敲他們的竹杠可能就有些困難了。
“我跟隨薛總已經大半年年了,以前一直是公司其中一個部門的員工,幾個月前,薛總將我破格提升為她的工作秘書。”
這話一出口,矢野小鬼子的神態馬上又親善了許多,馬上撇開了這個話題,拿起了酒杯,說道:“郝老弟,老哥我敬你一杯,你這麼年輕,就成為了薛小姐的秘書,實在是年少有為啊,將來必定是前途無量,來,我們幹了。”
潘情婦也來大拍我的馬屁,媚笑道:“薛小姐能把簽約的事情全權委托給郝先生,這說明薛小姐很看重你啊,郝先生將來一定是前程似錦,將來我們可能會有更多的合作機會,我在這裏也祝郝先生步步高升,財運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