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狼人妹妹!
就在青蓮弓背的時候,我隻覺得下腹猛地一陣灼熱,心中的那團火似乎有些把控不住,真是恨不能衝上去,將她征服。請牢記
但是,我早已經答應過她,不會勉強她,男人該說話算話。
我摸坐到青蓮的身後,眼睛頓時一陣目眩,乖乖隆地咚,好一片美麗的春色呀,我忽然有些遺憾,心道:“現在如果要是有個相機就好了,把她這個姿勢拍下來當做紀念也好。”
可是這哪來的相機啊,就是有,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去拿吧,心中正為此懊惱,猛然間,我想到我的手機是可以拍照的,而且就在我口袋中,我頓時喜上眉梢!
打定主意,右手暗暗地從口袋裏摸出了手機,打開了照相功能,首先給她先來一張後景,然後又飛快地補拍了一張側照,在青蓮還沒察覺的情況下,我又飛快地將手機放回了口袋裏。
“喂,你快點行不行?”青蓮等得久了,忽然轉過頭來,有些不耐煩地嚷嚷道。
“這就來了,你急什麼急?”我嘟囔著,右手從左手小試管中取出棉簽,裝模作樣地開始悠哉遊哉地塗抹。
“不是你自己說的,藥力期一過,就不好了嗎?”青蓮十分不滿地說道,腦袋往下一低,目光竟從下麵兩腿間射了過來。
青蓮的這個無意識的動作,讓我熱血沸騰起來,口舌幹燥,全身都起了一陣燥熱,心中那團浴火正肆意地燒烤著我,將我的感官推向一個如饑似渴的境界之中。
我放下左手的試管,手掌情不自禁地觸摸了上去,這時,忽然聽得青蓮嬌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啊!”我猛然醒悟,慌亂地道:“沒……什麼,隻是看見你的腿不知不覺收攏了一點,想幫你張開一點……”
“哦。”青蓮似乎鬆了口氣,心領神會地回應了一聲,然後自己將雙腿又張開了些許,又輕聲問我道:“現在這樣可以嗎?”
“馬馬虎虎吧。”我硬著頭皮說道,手上又拿起了小試管和棉簽,胡亂地在她那兒抹了幾下,一拍她那雪白誘人的豐臀,道:“好了!”
青蓮慢悠悠地轉過身來,先是跳下沙發,一路快跑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兒,她衣裝整潔地走了出來。看小說我就去
小試管中的血液已經告罄,我連著幾根作廢的棉簽一起丟進了垃圾袋中,剛要收撿茶幾上的物品,青蓮已經坐了過來,先是看了我一眼,才問道:“像這樣還要做幾次?”
“明天再上一次藥,後天保準讓你恢複處女身。”我漫不經心地說到,開始將茶幾上的物品一樣一樣地收進我的小包中。
“你的手指……”青蓮指了指我左手的食指,道:“你的手指不上點止血的藥嗎,傷口似乎挺深的。”隨即,她從茶幾上拿起了繃帶紗布,又道:“要不我來幫你包紮一下吧?”
我看了看左手的食指,傷口確實挺深,不過已經沒再流血了,又看了看我身旁的這個漂亮的狼女妹妹,奇怪地說道:“你怎麼忽然這麼好心了,我破了你的處女身,又殺了你的大堂哥,你不是很恨我嗎?”
“你到底包不包?不包算了!”青蓮不耐煩地將手中的繃帶紗布丟回到茶幾上,憤然地起身,小腰兒輕輕搖曳,朝著臥室走去。
“我包!我包!”我連忙嬉笑一聲,心道:“小娘皮如此好意,我可不要辜負了,哈哈,哈哈哈。”
青蓮悠然地一轉身,又一屁股坐了回來,先是拿起止血藥,適量地在傷口處撒上一些,又用剪刀剪下小片的紗布,纏好了,最後用細窄的繃帶包紮好。
我看她整個過程手法熟練,幾乎是一氣嗬成,奇怪地問道:“青蓮小師太,你是不是當過護士或者呀,怎麼包紮起傷口來這麼利索?”
“我們武藤家的人都是狼人,狼是經常會受傷的,狼人也是,所以我們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學會了如何處理傷口,這有什麼稀奇的。”
“哦。”我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又奇怪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你應該處理過傷口的吧,怎麼讓你幫我抽點血,你就哆嗦得不行呢?哎,你的膽可夠小的,和老鼠差不多……”
“誰說我膽小了?”青蓮俏臉兒青一陣白一陣的,仿佛受了莫大的羞辱似的,嚷嚷道:“我膽子大得很,你別小看我。”
我好笑地看著她,目光帶著一絲輕蔑,道:“那你殺過人沒有?”隨即,我又馬上補充一句:“被你吸成人幹的也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