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從雄叔那裏得到消息,昨晚的大掃蕩中,謝家和血刃的聯合勢力大獲全勝,雖然沒能將武藤家滅族,但是武藤家族寡不敵眾,幾乎是死傷殆盡,家長武藤浩為了掩護兒子武藤井二郎逃走,當場被誅殺,左右護法武藤日武藤月梟首,整個武藤家族,隻逃脫了幾個人,武藤井二郎以及其他幾個不入流的角色。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一共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繼續追捕武藤家族的餘孽,尤其是武藤井二郎,這件事情由血刃自己完成。第二件事情就是按照謝家和血刃簽署的合作協議分配利益。
中午的時候,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裏無聊,坐在沙發抽著第三支煙,手機忽然響起,從口袋裏摸索出來一看,電話竟然是多時不曾與我聯絡的藍馨打來的。
對於藍馨,雖然我明知道她是血刃首領的女兒,但是對她我有著極為強烈的好感,我一直都把她當成朋友。
電話接通之後,藍馨劈頭蓋臉地就向我問罪:“阿帥,你這個家夥,為什麼淼淼要走你也不通知我!”
我感覺理虧,確實,藍馨和淼淼很合得來,淼淼走的時候,我該通知她一聲,可是我是真的沒想起這茬。
我連忙歉意地笑了一聲,很真誠地向她道歉:“藍馨,這實在是對不住,我是真的忘記了,我該死。”
“算啦,我剛才已經和淼淼通過電話了,她讓我不要怪你,看在她的份上,我饒了你這次,不過作為懲罰,你得來我這裏陪我聊天解悶。”
“你現在在哪裏?”我小心地問她道。
“我生病了,現在在醫院裏養著呢,就躺在醫院的病房裏床上,悶都要悶死了。”
病了?我訝然地咂嘴,關切地問道:“什麼病啊,要不要緊?”
藍馨回道道:“就是感冒發燒,不過溫度已經降下來了,已經沒什麼,就是還不能出院,阿帥,我現在一個人無聊死了,你快來陪我說法解悶。”
我試探性地問道:“你一個人在醫院的病房裏?那你的親人呢?對了,還有你的那位暫時性的未婚夫呢,他們都沒有陪你嗎?”
“別提他們,我現在見到他們就不舒服,已經把他們全都趕走了,現在病房裏就我一個人”藍馨有些不耐煩地哼了一聲:“誒,你這麼多廢話,你到底來不來?”
看來她老爸藍千石以及歐陽飛都不在,我沒什麼顧慮,苦笑了一聲後,道:“來,當然要來了,可你總得把醫院的地址以及你的病房號碼告訴我吧?”
藍馨憬悟地呀了一聲,連忙報給我醫院的地址以及她現在所處的病房號,我記在心中,掛了電話,換上一套衣服,便出門了。
來了璃琉這麼些日子,道理已經慢慢熟絡起來,藍馨所在的醫院處在東京市的中心,十分好找。
首先在物流公司的一家花點,買了兩束鮮花,這才快趕到了藍溫所在的醫院,推門進到病房,藍馨訝然地看了我一眼,喜道:“你還來得真快!”
“你藍大小姐讓我快,我敢不從命?”我微微一笑,快步走上前去,將手中的鮮花送上。
藍馨接過鮮花,用力地嗅了兩下,笑道:“真香,阿帥,沒想到你這個人還蠻細心嘛,居然還不忘記給我帶花。”
“電視劇裏經常這麼演的,美女生病住院,去看望的男性必定會買上兩束鮮花送上,嗬嗬,我不過是學學電視劇裏的狗血情節而已。”
“情節雖然很狗血,不過女人都喜歡花朵,這可是不假的。”藍馨開懷地大笑,將手中的鮮花遞給我:“你繼續按照狗血劇情去做吧。”
國內以及日韓的一些青春偶像劇中,通常都會有美女生病,男性攜帶鮮花看望的狗血劇情,美女拿鮮花把玩了一會之後,會讓男士幫助在花瓶中插好。
我接過藍溫馨手中的鮮花,一本正經地插進病床旁邊玻璃櫃上的花瓶中,然後折返回來坐下,看見藍馨臉色似乎有點蒼白,便伸手在她腦袋處摸了摸。
藍馨好笑地瞧著我:“你會看病嗎?”
我縮回了手,笑了笑:“不會,我隻是試試你還有沒有發燒。”
“醫生都給我檢查過了,燒已經退了,不過還要在醫院裏呆上兩天,打針吃藥,真是讓人煩啊。”藍馨很是不爽地說道。
“你這不是讓我來陪你聊天了麼,你還煩什麼,切!”我不以為然地說道,習慣性地從身上摸出香煙和火機,正要點上一支,卻猛然憬悟這是病房,床上正坐著一個病號,連忙尷尬地笑了笑,將香煙火機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