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媚兒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炫亮的紅唇努了努,輕輕地道:“那好,一會你就乖乖地受我差遣。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向說話算數的。”我放下手中的酒杯,饒有興致地瞧著水媚兒:“快說,你是怎麼降服了裏麵那個桀驁不馴的小妞的。”
“其實很簡單,她不是挺厭惡你的麼?那我就拚命地詆毀你,說你壞話,這樣就很容易引起她的共鳴,再加上我是女人,女人和女人交流起來本來就要容易得多,所以她現在應該對我很有好感。”
我聽得是這麼損的辦法,忍不住大叫:“靠,原來是踐踏著我的無上名譽才和她建立了友好的邦交關係,媚兒,你這招可真夠毒的。”
水媚兒不以為恥,反而洋洋得意:“你別管毒不毒,總之能有用的就是好招,你的目的不是達到了嗎?”隨即,她又嘲弄地一笑:“至於你說到的無上名譽,嘻嘻,據我了解,你在她那裏早就沒什麼名譽了,提起你,她總是牙癢癢的呢。”
水媚兒又揭了我的痛處,我臉上無光,可是事實俱在,我又無法反駁,隻得一臉尷尬地瞧著她,道:“好吧,我承認你所說的,你的招厲害。”
水媚兒笑了笑,端著酒杯,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幹,放下酒杯,用紙巾擦幹淨嘴巴,道:“我吃好了,咱們走吧。”
出來前,我瞧瞧地把青蓮想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她,然後,我被她從臥室裏給轟了出來,我搖頭苦笑,和水媚兒一起出了俱樂部。
水媚兒的車就停放在外麵,兩人上了車,我怕這個妞又沒命地飆車,幹脆搶了駕駛位坐了,水媚兒坐了副駕駛的位置。
我剛要開車,卻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雙手從方向盤上拿了下來,眼睛很認真地看著水媚兒,道:“媚兒,青蓮的事情你可千萬別對姐說。”
水媚兒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怎麼,你怕我姐找你算賬,說你喜新厭舊?”
我搖了搖頭:“姐不會因為這個原因來找我算賬,是因為別的原因,總之,你千萬別向她提起青蓮這個小妞就是了。”
水媚兒看了我一眼,沒有多問,點頭道:“你放心,我不會提的。發”
我很放心地看了她一眼,正準備開車,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電話是雄叔打來的,我被告知一個讓人很突然的消息,今天晚上,我們都要離開璃琉,雄叔直乘飛機離開璃琉前往台島,我則是是坐船偷渡回國。
雄叔的話說得言簡意賅,整個過程就是他說我聽,大概內容就是,這次和血刃合作的事情已經完成,至於月龍刀的事情,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好時機,要暫時擱淺下來。
雖然我一直期盼著回國,但是雄叔給我的這個指令實在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其中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青蓮還沒有安頓好,她可以在俱樂部裏躲避一時,但是卻躲不了一世。
當我憂心忡忡地掛掉電話時,水媚兒瞧見我有些不大自然,問道:“你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嗎?”
“我要離開璃琉了,就是今天晚上。”我苦笑了一聲:“恐怕沒辦法再給你們姐妹倆做今晚的晚餐了。”
水媚兒聽罷,有些吃驚地道:“今天晚上?怎麼這麼急?”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腦袋裏苦思起安置青蓮的法子來,現在血刃正全力追殺武藤家族的餘孽,即便將來風頭過了,如果青蓮繼續留在璃琉的話,她就必須得過上躲躲藏藏的日子,因為這裏是璃琉,現在的璃琉是血刃的地盤。
如今之計,恐怕隻能帶著青蓮離開璃琉,隻要回了國,血刃也是鞭長莫及,那青蓮也就安全了,可以重新開始她全新的生活,可是她能跟我一起離開嗎?
正失神地想著,卻忽然聽見水媚兒道:“喂,那你走了會想我嗎?”
“什麼?”我有些愕然地看著水媚兒:“你說什麼?”
水媚兒臉兒微微發紅,極盡嫵媚,膩著聲音一字一句地道:“我說你走了之後,會不會想起我這個人來?”
“不知道。”我從身上摸出一支煙來,點燃了,悠然地抽上一口,煙霧吞吐之間,我很認真地瞧了水媚兒一眼,有些自嘲地笑笑:“我說的是實話,現在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恐怕隻有我離開之後才能知道。”
水媚兒眨了眨眼:“那把你的地址給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