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門終於打開了。
“你們進來吧!。”大夫麵露疲憊之色。
此時床上的人已經換下了被血滲透又凝固的看不清原本顏色的血衣,換上了江楠沒有穿過的中衣,有些大的衣服,配上床上的血跡,更顯的床上那美人,楚楚可憐。
“此人大腿和後背的傷口導致失血過多,這還不是最致命的,他後背上有一道掌印,被人以高深的內力打得五髒皆移位,要不是本人有一點功力,外加上體內一道奇怪的氣息關鍵時刻保了他一命,怕他早已是一具屍體,雖然我自己幫他把五髒歸位,但是他能不能醒就要看造化了,讓人隨時看著他,他今天可能會高燒,用酒幫他降溫,切記,千萬別移動他,還有,這兩天不能讓他進食任何東西,水都不能,他的腸胃接受不了。而且,他身體裏有一種奇怪的毒,怕是他這有點問題。”大夫指了指腦袋。
“神經病?”江姿順口問道。
“不,他的智力大概隻有七八歲孩童的樣子!”
“怪不得!”
“什麼怪不得?”江楠聽到女兒奇怪的怪,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江姿計較幹笑。
“爹,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看見送大夫回來的江楠,江姿開口說道。
“什麼事?”看著天色已經不早,馬上就快要上早朝了,一夜就在忙碌中過去了,想到自己女兒還沒有休息,又道:“你先去休息一會,有什麼事過後再說。”說著準備回房梳洗。
江姿連忙拉住他略帶急促的說:“爹你就等一下,是很重要的事!”說完轉身走向臥室蹲下身從床下拿出昨晚匆忙曬在床底下的夜行衣和贓物。為了方便,江姿拿的隻是銀票與小件又珍貴的物品,加起來滿滿的一包袱。江姿總共光顧了五家府邸,在第一家的庫房,發現裏麵的東西雖貴重,但是卻不好拿,於是就直奔人家臥室取人家的壓箱底的錢,黑夜中來不及細數,但是看那一遝一遝的想來也不會少吧。
江姿把包袱放在江楠麵前,打開,除了銀票外,兩個個是在第一家光顧的庫房暗河裏取出的,一對夜光杯,一尊拳頭大小的白玉觀音,還有就是一顆人家睡覺都抱著的夜明珠,望著那麵值大小不一的銀票江楠粗略估計了一下,最少也是六千兩,再加上這幾件每一樣的價值不菲的小玩意,江楠疑惑問道:“姿兒,你這些哪來的?”
“順的!”江姿回答的理直氣壯,那靈動之氣讓江楠想生氣都生不起來。於是略帶凝重的道
“我們習武之人一是為強身健體,二是為民除害,三是保家為國,姿兒,你可切記千萬不要為了一己之私幹那有違道德之事。”
爹,我省得的,這些錢財都是從那些大貪官的手裏擠的,好了,不說我了,說正事。爹,我是這麼想的,這些錢,你幫我讓人去全部換棉衣和大米,還有那幾件小物件也換了,那些難民們需要!”
看到自己女兒滿心都是那些受苦的人,這個做爹的欣慰至極,又想到朝堂上雖然每天都在為這災後處理事宜爭論不休,但是能拿出足意,的確實一個都沒有,江楠真是倍感無力。
“爹,快去洗洗上早朝了,等會你就該遲到了!”看著正在發呆的老爹江姿俏皮的在江楠眼前恍著她潔白修長的手提醒道。
“哎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你要的那些東西我下午就給你送到,你要是還有什麼需要,跟爹說,要是銀錢不夠了,直接去賬房取,別去幹那些房梁之事了。”江楠急匆匆的向外而去,邊走還不忘提醒江姿。
看著這個可愛的老爹,江姿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後往臥室而去,此時端來早飯的曉曉尾隨江姿而入。
“小姐,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說。”看著一家小姐正一幅不要形象的翹著個二郎腿坐在床上一邊欣賞著美人,一邊大口大口的喝著粥,作為一個大家小姐,你確定這樣真的好麼!
望向從來都是大大咧咧的曉曉,不知道啥事居然讓她不好開口了,於是把碗交到曉曉的手裏,在自個身上擦了擦手:“說吧,什麼事!”
曉曉望著自家小姐的動作,感覺特別丟臉。於是氣憤的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讓一個!男子睡在你的閨房,真的合適嗎?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還有,麻煩您不要這麼粗魯,您的素質呢,素質哪去了??”
江姿無所謂的道:“他在我這除了我\你還有我爹,你不說,我不說,我爹更不會說,怕什麼,再說了,名節那些算個啥,本小姐我不認識!還有,千金難買我高興!”說完更是痞痞的斜靠在床架上。看得曉曉火冒三丈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