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救人
“好了,現在說一下我們兩個警戒線的區別吧。”王濤看了看吳昊後繼續說道。“警戒線不隻是簡單的捆綁,需要跟周圍的幻境融合才能達到最完美的隱藏,要著樹木的疏密情況來調整線路的走向,要注意韻律,要理解樹木的韻律,自然的韻律。”王濤說道。“濤哥,你好厲害啊。”吳昊一臉崇拜的看著王濤。王濤笑了一聲說道:“我這算什麼,這些都是那位黑芒的前輩交給我的,而我也隻學了千分之一罷了。”聽到王濤的話吳昊對黑芒真正的產生了興趣,吳昊的骨子裏有種衝勁,隻要認準的事情就一定要辦到,現在吳昊對黑芒產生了興趣,無論選拔有多麼殘酷也要通過。吳昊和王濤聊了很久,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等到其他人來換崗的時候吳昊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奈何不好打擾王濤的休息才作罷。吳昊腦中一直想著王濤的話,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夢中吳昊夢見自己真的踏上戰場了。幽深平靜的夜晚加上野獸的嚎叫給這個夜晚添上一層恐怖的氣息,一夜無話。第二天吳昊還在夢中便被人叫醒,大家吃過其他人找來的水果後繼續上路,剛剛踏上行程吳昊便找到王濤身邊問這問那,一副賴上王濤的樣子,王濤也對這個小老弟十分喜歡,不厭其煩的為吳昊解答。就在吳昊沉靜在戰場火與血的氣氛中時突然隊伍的前方傳來一鎮慘叫“啊。”吳昊和王濤快速跑到隊伍前麵,發現有人陷入沼澤中,常年的腐蝕落葉造成一片很大的沼澤地,要不是行軍的速度比較慢還會有更多人陷入沼澤。更要命的是陷入沼澤中的這個人正是白鬆,白鬆見吳昊跑了過來大聲喊道:“吳昊救我,救我啊。”“白鬆,你別著急我想辦法,你不要亂動,越動下沉的越快。”吳昊說道。此時沼澤已經沒到白鬆的腰部,白鬆更加慌張了,吳昊著急的看著四周,突然吳昊發現距離沼澤很近的地方有一顆大樹,大樹的枝幹很茂盛,吳昊看著這顆大樹突然加快腳步往樹上爬。
由於原始深林中濕熱的氣候適合樹木非常的滑,吳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樹上,吳昊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看準距離白鬆最近的一棵樹枝大聲喊道:“白鬆,一會看準抓住我。”此時沼澤已經快要沒過白鬆的胸部,吳昊不敢耽擱雙腳用力撲向樹枝,雙手狠狠的抓住樹枝,樹枝被吳昊的慣性壓彎後又彈起,樹枝反彈的力量差一點將吳昊甩入沼澤中,吳昊雙臂緊繃終於在樹枝反彈兩下後掛在樹枝上。吳昊選的這顆樹枝正好在白鬆的頭上,距離白鬆兩米多高,加上吳昊的身高白鬆伸直手臂正好夠到吳昊的腳脖。吳昊見白鬆夠到自己的腳脖,雙腳用力向上勾著,讓白鬆的雙手抓得更牢。“白鬆,抓著我的腳向上爬啊。”吳昊雙手死死抓住樹枝不敢有一絲鬆懈。白鬆借住吳昊的雙腳奮力的向上爬,可是深陷沼澤中的白鬆因為慌張一時間居然使不出力氣,爬了半天也沒爬上來,反倒是消耗的吳昊不少體力。此時吳昊感覺自己的雙臂好像要被拉斷了一樣,白鬆身體陷入沼澤沒有著力點無法使出力氣,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啊。吳昊十分著急,他感覺自己雙臂的肌肉快要被拉斷了,這樣下去別說救不了白鬆,就連自己也會掉入沼澤中。吳昊看了看身下的白鬆,深吸了一口氣雙臂猛地用力向上拔白鬆的身體居然一點點的被拔出沼澤。沼澤邊緣的戰友看到這樣的情況都不敢大聲說話,深怕讓吳昊分神。“啊。”吳昊憋足了一口氣,大喝一聲白鬆整個人被吳昊生生地從沼澤中拉出到腰部,因為沼澤的壓力使得白鬆有些缺氧,此時白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把手給我。”吳昊一隻手抓住樹枝,另一隻手向下伸。白鬆喘了幾口粗氣後感覺到生的希望,抓住吳昊腳脖的雙手用力的向上爬幾下將手遞到吳昊的手中。吳昊緊緊的抓住白鬆的手深呼吸一口後大聲喝道:“起來。”好在白鬆長得比較消瘦,一百三十多斤的身體被吳昊生生的拉了起來,隨即吳昊又是一聲大喝,白鬆被吳昊甩出兩米多遠落在沼澤邊上。就在吳昊剛剛將白鬆扔到岸上的時候,突出傳來“哢嚓”一聲。眾人聽到這個聲音剛剛放鬆的心又提了起來,因為吳昊的用力過猛,吳昊抓著的樹枝有了斷裂的現象。吳昊聽到哢嚓的聲音吳昊也是一驚,隨即吳昊反應過來,雙手用力翻上樹枝,借住頭上的一根細枝吳昊快速的站了起來,雙腳用力一蹬吳昊向岸邊跳了過去,吳昊腳下的樹枝終於承受不住這股蹬力掉到沼澤中。“撲通。”吳昊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岸邊疼的吳昊直咧嘴。“吳昊,你怎麼樣。”其他人見吳昊摔在地上連忙跑過來問道。“我沒事。”吳昊回答一聲後看了看躺在岸邊的白鬆咧著嘴罵道:“你奶奶的白鬆,你欠老子一條命。”聽到吳昊的話白鬆沒有回答而是呆呆的看著天空。這時王濤跑了過來掀起白鬆的衣服,眾人看到白鬆的後背頓時吸了一口冷氣,一條半米多長的螞蝗吸附在白鬆的後背。王濤迅速從背包中拿出食用鹽抹在螞蝗的身上,不一會螞蝗變得幹枯從白鬆的身上掉了下來。吳昊一瘸一拐的走到白鬆跟前,發現白鬆從上岸開始一直不說話,眼神有些呆泄。吳昊踢了一覺白鬆問道:“白鬆,你tnn的傻了啊。”白鬆聽到吳昊的話目呆的看了看吳昊突然大哭起來:“啊,吳昊,我不當兵了,我要回家,回家。”吳昊聽到白鬆的哭聲愣了愣,其他人也沒有說什麼,畢竟白鬆還是一名新兵,剛剛參軍便經曆這麼大的磨難,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吳昊深吸一口氣看著白鬆說道:“鬆子,我拿你當哥們我剛才才會去救你,如果我要知道你是一個窩囊廢我情願你死了,省得給老子丟臉。”白鬆沒有說話,隻有眼淚不斷的從眼眶中流出。“鬆子,怎麼說我們兩個和鐵蛋也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鐵蛋!”吳昊看了看身邊的鐵蛋大聲喊道。“鐵蛋,你告訴他我們是不是兄弟。”“是兄弟。”趙鐵蛋回答道。“狗屁,老子沒有這樣的兄弟,經曆了一點挫折就要放棄,隻會哭,像個娘們,就你這樣趁早回家吧,當我兄弟隻會給我丟臉,當軍人更丟軍人的臉。”吳昊越說越激動。吳昊快步來到白鬆的背包前,從白鬆的背包中拿出信號槍扔到白鬆的腳下喝道:“蛀蟲,回家去吧。”白鬆呆呆的看著腳邊的信號槍久久不語,過了片刻吳昊上前蹲在白鬆身前說道:“蛀蟲,開槍啊。”白鬆抬起頭看了看吳昊,一把將吳昊推到在地大聲喝道:“我不是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