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清煬請來的客人,我總不能將她轟出去。畢竟彼此關係鬧得不可開交,隻會讓清煬和老爺子,將賬算到淺夏的頭上。”

“這倒也是,不過我提醒你,女人一旦認真起來,可比男人還可怕。黛西看起來柔弱,你也要多防著她一些。”

慕遲曜看向裴墨塵,“瞧你把女人形容的,跟野獸一樣。”

傅立笙哼了哼,舉杯飲盡,“相信我,失去理智的女人比野獸還要可怕。”

慕遲曜和傅立笙喝東西喝道很晚,回到別墅時,偌大的客廳隻在角落裏留下了一盞地燈。他放輕腳步上了二樓,很快在蘇淺夏的房門前停下,猶豫了許久,還是伸手敲了敲,但是得到的卻是一片安靜。

沒有得到回應,男人將頭抵在門板上苦笑。

不知是笑自己口是心非,明明很想她,卻拉不下麵子打電話給她,亦或是笑自己,比想象中的還要記掛著她。

黑暗的走廊,男人就這樣安靜的站在門前出神。

想想時間已經很晚了,怕會打擾她休息,所以悄悄地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房門關上後,一直躲在牆角的女人這時才緩步走了出來,望著慕遲曜消失的方向,眼睛裏劃過一抹不甘心。

憑什麼?

她自認為自己很優秀,為什麼到最後,卻輕而易舉被一個女人取代,占據了他全部的溫柔和關注。

憑什麼?

慕遲曜不知道,蘇淺夏因為小宇突然病倒,陪在醫院守了一夜,根本沒有回別墅。

-

第二天的早上。

“你說什麼?什麼轉院?”蘇淺夏以為自己沒有聽清對方說的話。

小護士也被蘇淺夏突然的強勢嚇到,說話也結結巴巴的,“就是……男孩的家人來了,說我們這裏的技術不先進,非要轉到總醫院的兒科去。”

蘇淺夏聞言皺起了纖眉,“我並沒有讓人來給我弟弟轉院,你口中的家人又是誰?”

“不可能,對方來了幾個人,還有那個上報紙的人。還是主任親自迎接的呢!”小護士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蘇淺夏不想和她過話,冷聲道,“叫你們主人出來,我親自問他!”

小護士臉色一變,連忙跑出去叫主任。

很快,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蘇小姐,你找我?”

“誰給你權利,讓我弟弟私自轉院,卻不經過我這個做姐姐的允許?”

“啊?”主任先是被問得一愣,然後看了看一旁的護士,又問蘇淺夏,“您不知道這事?可是……是孩子他伯母親自來辦理手續的啊!”

“伯母?!”

主任似乎意識到什麼,白了臉色,“那個,裴老夫人,難道不是孩子的親人?”

裴老夫人?

蘇淺夏頓時想到裴墨塵的母親。

“是裴老夫人帶著人親自來辦理的手續,而且總醫院和我們醫院是掛鉤的,隻要把病曆打過去,孩子就能接受最好的治療,我們也是尊重家人的意願,所以……”

“她有什麼證據,說自己是孩子的家人?”蘇淺夏追問。

主任愣了一愣,“那個……我看她是裴老太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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