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新月城南方,一座血紅色的宮殿中,一間密室裏,一塊白玉忽然碎了。室內之人見那玉碎都不禁驚慌失措!
“不好,二少爺死了!”
“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啊?”
“先別說這些了,趕快報告宗主吧......”
再說那仇家大院之中,年輕修士的血從其兩半屍體之中不斷的湧出,淌了一地,血債血償!
一身粉衣的美婦此時早已驚得說不出話,心道:“這柄劍,太強大了!!!”
再看仇生,忽然一個踉蹌,他也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美婦趕緊走上前來,看著倒下的仇生,不禁哈哈大笑!
待其平靜下來之後,美婦想了想,忽然覺得此處不宜久留!她用手在腰間虛空一抓,竟取出一把蒲扇!她將蒲扇向身旁一放,那蒲扇竟飄在了半空。
她又來到年輕人的屍體旁將其手上的一枚戒指擼了下來,順手放入腰間。然後跳到蒲扇之上,又從腰間虛空一抓取出一條“麻繩”。
她將麻繩朝仇生一拋,拿繩子仿若活了一般,自行將倒地的仇生與黃金劍一同纏住。美婦再向上一拉提,將仇生提至她的身旁。
美婦的身子微微前傾,隨後,那蒲扇就像一隻離弦的箭一樣載著美婦與仇生飛向遠方......
於是,眼下的仇家大院就隻剩下一地死屍以及濃濃的‘紅霧’。
過了不到一個時辰,籠罩著仇家大院的‘紅霧’已漸漸變淡,卻又泛起了一團團的‘黑霧’。那些黑霧之中均有一個淡淡的人影,正是仇家之人死後未完全化成形的鬼魂!
這仇家眾魂,或是抱頭痛哭,或是魂唏噓不已。頓時,一股劇烈的怨氣直上夜空!
這時,有兩個道士各踩著一柄劍,飛到了仇家大院之上。
兩道一男一女,大概都是五十來歲。他們身穿黑色道袍,道袍的背後都繡著一個巨大的太極。
“如此多的怨魂聚集於此,這還得了!”男道不禁驚道。
“大院之中彌漫著‘血魔真氣’,應該是血魔宗的人!”女道說完皺起了眉頭。
“血魔宗中之人真是不堪!堂堂修真大派的修士,竟會對凡人下手如此狠毒!”男道看見‘紅霧’勃然大怒!
“師兄,先別想這些了,還是先看看如何處理這些怨魂吧!如是他們成功化形之後,鬼身之上的怨氣將會越來越重,難免不會危害一方啊!”女道顯然非常的擔心。
“是啊,可惜沒有菩提寺、觀音庵或是白山的道友在此,咱們太極宗又不擅長超度怨魂......師妹,要不我在這裏先用陣法將眾鬼困住,你去菩提寺去請一位高憎前來。”
“阿彌陀佛!兩位道友不必麻煩了,老衲便來自菩提寺。”
兩道一愣,轉身一看,見身後有一老憎腳踏一根巨杵向他們飛來。
“師妹,我完全覺察不出此憎的修為,恐怕他已經達到了大乘期,這樣的話輩分應該比咱們高!”男道對其師妹說道。
女道向前來的老憎看了看,點了點頭。
於是當老憎來到兩道麵前時,兩道一同對其一拜,道:“見過前輩!”
“嗬嗬,免禮免禮。如果老衲沒有看錯的話,你們便是太極宗的‘辛焱’、‘辛淼’吧?”老憎笑嗬嗬的說道。
“不錯,我們正是!”兩道聽到老憎竟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都很高興!
“前輩是如何識得我們的?”女道辛淼笑問道。
“嗯,你們的道服讓我看出你們是太極宗的,而且是二代弟子,而你們身上精純的陰陽二氣使我想出了你們的名字。”
“原來如此!不知前輩是菩提寺的那位高憎?”男道辛焱笑問道。
“老衲不是什麼高憎,隻是菩提寺菩提堂中的一位普通的老和尚,法號‘慧得’。”老憎亦笑著應道。
“原來是‘慧得’前輩。”辛淼對其又是一拜,然後接著說道:“既然‘慧得’前輩能榮登‘菩提堂’,想必定是菩提寺中佛法最為精深的幾位前輩之一。”
“小友過獎了,嗬嗬,咱們還是先看看下麵的眾多怨鬼吧......”老憎慧得笑著說道。
辛淼、辛焱兩人應諾。接下來,這一憎、兩道便落到了仇家大院之中。
眾鬼之首為一老丈,正是仇老太公。此時已化為鬼魂的仇尹來正跪在仇老太公的身前,哭訴道:“爹,是我的錯!定是我的貪念給仇家引來了災禍!”
“你別這麼想。沒想到竟會有人找到修真之士來找咱們尋仇,看來咱們仇家真是氣數已盡了......”仇老太公不禁歎了一口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