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肖大人是問紅蓮對這裏的感覺啊,嗬嗬,沒什麼感覺,就是覺得非常的開闊,非常的大,呃……其他的感覺說不來。”紅蓮沒有明白肖宸儒問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沒有桃花,姐姐。”雪蓮一直看著外麵,她發現這裏沒有桃花,要說美麗,也就是那麼一回事,說不上來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隻是車子在平地上平穩的走著,她的感覺也好多了,沒有那麼惡心難受的感覺了。

“是的,就是沒有桃花,所以,要說美麗,也說不上來,您見笑了,肖大人,我們鄉野粗人,沒有見識。”紅蓮說著話,看著肖宸儒,她真的覺得這個人好麵熟,好麵熟。

“哦,嗬嗬……嗬嗬,紅蓮姑娘很會說話啊,定是我那秦兄的功勞,調教出來的如此會說話的女子啊!對了,兩位姑娘,肖某多嘴問一下,你們怎麼會被秦兄弟收養的呢?”肖宸儒表現出一副甚是好奇的神情來。

“哦,我們啊,我們父母雙亡,是好心的秦伯伯把我們撫養長大的。”紅蓮好像是不願意提及此事,她說話簡短的話便看向車窗外麵去了。

“嗬嗬,是這樣啊,那你們算是遇著好人了,我那秦兄弟真是菩薩心腸的人哪。”秦仁美這話說的是心裏話,盡管他目前憂心忡忡,但是對於秦仁美的為人,他還是十分欽佩的。

“嗯,秦伯伯是好人。”紅蓮覺得這個肖大人好奇怪,總是打探人家的隱私,可是不跟肖宸儒說話又不好,而且,這對於挺來說也是莫大的不敬,於是隻好又回過頭來接了肖宸儒的話。

“那姑娘,肖某這個有點兒好奇,姑娘別見怪啊,你們是怎麼淪為孤兒的,那秦兄弟當年跟我是至交,沒有聽到他提起過有姓仇的旁親啊?”這個肖宸儒,真是不問出個子醜寅卯來是不罷休了。

“肖大人,您跟我們秦伯伯是至交嗎?”雪蓮好奇的忽閃著大眼睛,這個時候,因為看了外麵的風景,加上肖宸儒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紅蓮在說話,這讓她就覺得這個肖大人也親切起來了,尤其是現在聽說他是秦仁美的至交,那就更是覺得親切了,這樣就使得雪蓮有了些許放鬆的感覺,挺感覺自己的心裏好多了,舒暢多了。

“是呀,我們都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肖宸儒感慨道。

“你們姓仇,原來老家是哪裏的呀?”肖宸儒不罷休了。

“我們也不記得了,隻是很小的時候就被秦伯伯給收養了,就忘記那個什麼地方了,沒有印象了。”

“哦,那你們既然是秦兄弟撫養的,怎麼沒跟了他的姓呢?那樣會不會好一點兒?”肖宸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看著紅蓮的臉。

“嗯,這個……這個……我們既然已經有姓有名了的,再改名換姓的,不是很妥啊,再說了,秦伯伯也不要我們非得跟他姓啊!”紅蓮還真是一時答不上來了,她心說,這個肖宸儒怎麼回事,如此多的問題,他想幹什麼,即使為了兒子打探底細,也不該如此的問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題啊,再說了這是別人的隱私,怎麼好一問再問的。

“哦,原來如此啊,哈哈……哈哈……肖某多嘴了,姑娘別見怪啊,肖某隻是好奇。”肖宸儒笑的假假的。

“沒什麼,肖大人,您客氣了。”紅蓮微笑著對肖宸儒說。她其實心裏在想:這個肖宸儒,到底要說什麼,要問什麼,為什麼自己會對他如此的熟悉,還有,總覺得他說話和看過來的眼神很怪,到底怪在哪裏,又說不出來,反正是及其的不自然。

接下來,馬車裏的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紅蓮和雪蓮看著窗外的風景,肖宸儒則閉上眼睛在那兒,不知道是真困還是假寐。

“哇,姐姐,那前麵是到京城了嗎?好熱鬧啊!”冷不防的雪蓮就叫了起來,把馬車裏兩個人同時給下了一跳,那紅蓮也因為心裏緊張又勞累,這一段時間雪蓮懷孕的事情讓她整日的憂心忡忡,吃不好睡不香的,如今車子搖搖晃晃的,審視愜意,於是,紅蓮在車裏坐著坐著就睡著了。而那肖宸儒,由於在秦仁美家裏一夜未眠,自然的這個時候也就由假寐變成真的睡著了。那雪蓮的一聲喊叫,讓這兩個睡意濃濃的人一下子就驚醒過來了。

“雪蓮,怎麼了?”紅蓮趕緊坐直了身子。

“姐姐,你看前麵,好熱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