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皇子也實在是太蠢了,明明知道雲詩蕾的身份竟然還敢動她。這可就不是一般的蠢了,那就是一個對將軍府的挑釁。這件事情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知道了的話那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雲詩蕾笑了一下說:“算了,既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現在最主要的是這一次宴會我根本就不想要參加的,隨便的找一個借口推過去就可以了。”

邢叔臉色一正說:“少夫人,要是沒有發生之前的事情的話,老奴什麼也不說就會按照少夫人說的做。可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二皇子府敢下帖子請人當然是要保證你的安全的。少夫人要是不放心的話就從謝家軍中帶上幾個人過去參加宴會,相信二皇子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這可不是有別的意思,隻是將軍府的尊嚴可是不容挑釁的。現在二皇子府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敢明目張膽的邀請雲詩蕾赴宴,這根本就是在挑釁將軍府。

可是上一次的事情,謝魁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從來都不關心女兒家的這些事情,因為一直以來宴會上發生的一切都和將軍府是無關的。再說了後來在宴會上發生的一切當然是被人給禁口了,所以將軍府才並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

現在的邢叔還不知道在雲詩蕾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也就是以為二皇子對雲詩蕾在口舌上不敬了。要是這樣的話雲詩蕾這一次不去,可不就是明顯的害怕了那個二皇子了?

當然了要是他知道當時二皇子的做法的話,那邢叔可是說什麼也不會讓雲詩蕾去冒這個險的。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就隻有宇文丞相相好的幾個朝臣向著二皇子找了麻煩。

在這樣的情況下,隻怕二皇子就會以為將軍府真的不在乎雲詩蕾這個女子,才會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以後並沒有找自己的麻煩。

而且隻是自己的側妃發了請帖,那個將軍府的二少夫人就乖乖地跑來了。這不是朝著自己認慫是什麼呢?

可是這樣的話雲詩蕾根本就不好跟邢叔說,她無奈的說了一句:“怎麼做事請我的心裏有數,你隻要按照我的說法去做就好了。畢竟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所以你不要給我做決定。”

邢叔一聽這樣的話說了一句:“好的二少夫人,那老奴這就去回了二皇子府的人。就說二少夫人身子不爽,到時候可能去不了宴會了。”說完就要往外走。

可是雲詩蕾一想一下子就不舒服了起來:“哎,邢叔你等等。我就這樣躲著似乎有一點兒不好吧?既然是二皇子側妃下了帖子請我去的話,我要是不去的話好像是弱了將軍府的名頭了。這樣吧,你就告訴二皇子府的人說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