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咒傳說09(2 / 3)

陳懿驊大為納悶,為何好端端的金色光罩不用卻要用這讓人看著就想到血腥的血色光罩呢?方震霖解釋說:“看事不能看表麵,表麵好看的東西不一定能派上大用場,又或許每種東西有每種東西的用途,不是什麼都能用到一起的。”

雖然方震霖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可是陳懿驊卻深有所感,默默地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說完,他也不再開口,專心的開著他的車離開了。

待到二人走後不久,那道血紅色的結界也就漸漸的淡化了下去,最終消失不見。如沒有異物出現的話,這裏看上去就和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大約半個小時後,陳懿驊開著車抵達了醫院,陳懿驊找了個位子將車停靠了下來。

下了車,陳懿驊二話沒說徑直的向大衛所住的病房走去,剛來到門口就聽到大衛母親的哭聲。陳懿驊走了進去,關切的問:“Uncle,Aunt;大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好端端的失蹤了?”

大衛的母親哽咽著道出了事情的緣由。大衛是乘他們兩個人去吃飯的時候出去的,這一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向醫生詢問大衛的下落,醫生說沒有看到他出來過,幾乎整個醫院都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卻就是沒有見到大衛的一點蹤影。

情急之下,大衛的父母隻好報了警。而少女離奇被殺案一直就是高靖斯在跟,在接到大衛父母報警後,高靖斯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隻是,和他們一樣,對所有人詢問了大衛的下落,在沒有得到任何值得幫助的線索後,他們也隻能對醫院展開了地毯式的尋找。

一連將醫院找了好幾遍,依舊不見大衛的蹤影,從下午一點接到報案到現在都快晚上九點了,卻連大衛的人影都沒有找到。

陳懿驊不得不懷疑這裏麵可能有內情,亦或許有什麼下文即將發生。

而此刻,不管這裏究竟有什麼內情或是下文,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大衛;他畢竟是少女離奇被殺案的唯一目擊證人。

病房的門打開了,高靖斯和他的助手史國良、甄立走了進來,大衛父母立即迎了上去,情緒激動的望著高靖斯,聲音略顯得顫抖的問:“怎麼樣?高督察,有大衛的下落嗎?”

高靖斯一臉黯然的搖了搖頭,隨即,向陳懿驊走了過去,道:“你是怎麼回事,打了你半天電話都打不通,你去哪兒了?”

陳懿驊反被他問著了,一臉惘然的望著他,“你有打過電話給我嗎?我這裏就你一個來電顯示。”說著,他拿出手機給高靖斯看。

高靖斯麵色微微沉了下去,自語道:“不可能,明明給你打了這麼多電話,怎麼可能沒有記錄呢?”

也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又開了,王維、溫蕊芯、周海林和雨露四人先後走了進來,四人對大衛的父母都是搖了搖,一臉低沉的樣子。

大衛的父母麵色略顯得有些絕望,四人又忙著勸誡和安慰他們。半響過後,大衛的父母神情略為好轉一些,他們這才放心下來。

四人來到陳懿驊身邊都是一副失落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話。畢竟是自己的朋友出了事,換成任何人,相信他們在此時也高興不起來。

倒是四人目光時不時的落在陳懿驊身後的方震霖身上,陳懿驊連忙為他們一一的介紹。聽說是渡鴻大師的高徒,他們的目光隨即轉變,眼裏滿是欽佩之色。

高靖斯和他兩個助手三人自然沒必要讓陳懿驊來介紹,渡鴻大師的案子就是高靖斯跟的,雖然沒有查出什麼線索,但方震霖也不怪他,這畢竟不是人為的案子。

也就在此刻,陳懿驊的手機忽然間響起,陳懿驊接起電話,對方卻傳來一陣呼救之聲:“救命啊!懿驊,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聲音似乎在顫抖、害怕著,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仿佛麵對著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盡管聲音顫抖著,但陳懿驊一聽就聽出來這是大衛的聲音,當下問道:“喂!是大衛嗎?你在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一聽是大衛,目光都齊刷刷落到了陳懿驊身上,大衛的父母更是走了上來,不停的追問道:“是大衛嗎?他在哪裏,快告訴我們,他在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時間陳懿驊耳邊三種聲音同時響起,他隻覺得腦海裏嗡嗡作響亂作一團,心裏麵煩亂的緊,當下立即豎起中指擋在嘴前輕噓了一聲,以示他們安靜。果然,他們在看到陳懿驊的動作後都各自安靜了下來,不在亂叫了。

“是我!她回來找我了,她要殺我。你們快點來救我、快點來救我;啊……”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小,就在那一叫聲後,大衛的聲音就再也沒有響起過了。

“大衛、大衛,你到底在哪兒?”陳懿驊大喊著,卻沒有人再回應他了,電話裏隻在不斷地響起“嘟嘟”之聲。

“怎麼樣,大衛現在在哪兒?”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隻有方震霖靜靜地站在那裏沒有說話。

陳懿驊黯然的道:“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在哪兒電話就掛斷了。隻是,聽他的口氣他現在可能遇到危險了,他說‘她’回來找他了,‘她’要殺他。”

高靖斯沉思了一會兒,道:“這麼說來,大衛現在已經清醒了,所以,他躲了起來!”

“有殺氣!”也就在此時,一直沒有開口的方震霖卻說他的第一句話。隨即,他走到窗前,抬頭凝望著對麵大廈的樓頂,緩緩的說:“上麵的那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一股好重的殺氣啊!”

“什麼?”眾人聽了徒然一驚,紛紛都來到窗前抬頭仰望著對麵大廈的樓頂,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而陳懿驊卻看得真真切切,在對麵大廈的樓頂圍欄上的的確確站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雖然隔著距離看不大清楚,但陳懿驊卻可以肯定她就是昨晚死在自己私人別墅裏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