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天夜裏乘著守衛鬆懈的時候,他就偷偷的摸了出去,在一周前找到了林浠怡的墓碑,將其鑿爛放出了林浠怡。
林浠怡對他說:她要去殺一個叫陳懿驊的人,叫他將這個人帶來。所以,當陳懿驊去拜祭姐姐陳懿欣的時候看到他在鑿林浠怡的墓碑,這也就是他故意設下的局來引陳懿驊上鉤好讓林浠怡殺陳懿驊,可誰知林浠怡並沒有動手。之後,他就被捉了回來。
眾人聽著這個故事,無不是心中一寒。一個精神病人思維也太敏捷了吧,不僅逃出了精神病院,而且還險些設計殺害了陳懿驊。
陳懿驊聽後陷入了沉思,問:“那她為什麼要殺大衛他們。”
“大衛,誰是大衛他們。莫名其妙!”精神病人罵道。
“怎麼你不知道大衛他們被殺了,殺人凶手就是你放出來的林浠怡。”方震霖說道。
“誰是大衛他們,我壓根就不認識幹嘛要殺他們。”精神病人一片茫然的說。“那個叫什麼林什麼來著,她給我說的就殺你一人而已,沒有其他的人。”
所有人麵麵相覷,一副一無所獲的樣子,再問下去看來他也不知道什麼了。方震霖又問:“就這麼多了,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吧?”
精神病人一臉不屑的說:“還有什麼要說的,你們還嫌不夠啊?”隨即,他又望向陳懿驊,見陳懿驊仍筆直的站在那裏,喝道:“喂!我說你怎麼還不死啊!我的故事可是講完了,你也得履行你的若言呢?”
這下可真的跑不掉了,無奈陳懿驊拿出事先就預備好了的玩具刀,對方震霖和高靖斯短暫的道了個別後,一刀刺進了胸口。
鮮血不住的湧了出來,陳懿驊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白眼一翻就這樣斷了氣。
精神病人見陳懿驊終於死了,歡喜的又蹦又跳,像個小孩子一樣。醫生和高靖斯、方震霖三人將他急忙抬了出去。
走出精神病院,陳懿驊一臉愁容,沒想到還是白跑了一趟,還專程為這個精神病人上演了一場鬧劇,這也真是可笑至極。
三個人走在靜悄悄的路上,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都是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了一股極濃烈的燒焦味。三人本能的轉身,卻見到精神病院裏並無大火燒天的跡象,反倒是濃煙滾滾直衝上天。
“怎麼回事?”
“不知道,回去看看!”
說完,三人跑回了精神病院。接待三人的仍是剛才的那個醫生,當三人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時,醫生卻一臉黯然地說:“剛才那個病人死了,也就是死在剛才的那場大火裏。
也不知道怎麼搞得,剛才的那場大火燒來燒去就隻燒到他那處地方。然後,他就被活生生的給燒死了。
高靖斯道:“帶我進現場,通知警察局調派人手趕緊過來。”說完,他當先走進了這間被燒得焦黑的房間裏麵。那股燒焦的焦臭味極重,讓人有種聞之欲吐的感覺,高靖斯捂著鼻子在這個房間裏轉悠著、注視著,看有沒有什麼價值觀的線索。
其實,在精神病院裏這種事情簡直是家常便飯,因為這些病人他們的腦筋都有問題,有著自殺的傾向也是不足為奇的,隻要醫生們稍不留神,就會造成如今天的悲劇。
此刻,陳懿驊和方震霖二人也走了進來,隻留下醫生和精神病院裏工作人員在門外。轉悠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東西,三人也就不願在此多做逗留了。
也就在這時,陳懿驊忽然發現,在床腳地下有一塊像玉一般的東西,隨即撿了起來。果然,這是一塊玉墜的一角。
不是一塊完整的玉墜,而僅僅隻是玉墜身上的一角而已。但是,這塊玉卻雕工十分的精細,初看上去它的確是和玉墜上的一角很是相似,但仔細一看你就會發現,它非但不是玉墜上掉落的一角,而且還是單獨的一個整體。
隻見這塊玉呈半月形狀,全身血紅透亮,並且在玉身上還刻著一些古古怪怪的文字,這些文字看上去十分的怪異,既不是古代之時的篆書也不是神秘莫測的蝌蚪文。
陳懿驊仔細的審查著這些文字,卻根本就認不出這些文字到底寫了些什麼,隻能心中抱怨真不知這些文字幹嘛非要刻在這麼小的東西上呢?
高靖斯見陳懿驊呆呆地望著這塊玉,問:“這是什麼?有什麼值得你看這麼久的。”
“我也不知道,隻覺得這個東西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似得。”陳懿驊在腦海中搜索這這件東西,可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到,隻不過他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自幼就出生豪門,再加上陳少挺又喜歡收藏古董,見過這件玉器也不足為奇。隻是,兩年前的那塊石頭卻將他的記憶也一並帶走,所以,如今在他的潛意識卻對這件玉器有些模糊的記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咦!這好像是病人隨身攜帶的東西嘛?”醫生望了一眼說道。“隻不過現在他人都已經走了,留著也沒有用處了。”
“你知道這件東西的來曆嗎?”陳懿驊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方震霖接過陳懿驊手中上的那塊小玉仔細的端詳起來。看來他好像也認識這塊玉,半響過後,方震霖道:“這塊玉好像鑽石大王林奇棟也有一塊。”
“你知道?”所有人都麵帶驚愕的看著方震霖。
方震霖微微點頭,麵色凝重,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我十二歲那年,隨著師傅在林家做了一場法事;事後,林奇棟為了答謝我師傅,準備將這塊玉送給我師傅。隻是,我師傅一生普渡眾生,尤豈會被這個俗世所染,當即就回絕了他,之後我也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塊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