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還算機警,畢竟是軍校出來的高材生,無論是身手還是思維都接受過嚴格的訓練過。當下陳懿驊急中生智,知道自己三人此行的目的,於是,他停下了腳步不在往前。
少女見他停下了腳步頓感意外,望著他問道:“怎麼了,都到家了怎麼不走了。”
陳懿驊向身後望去,隻見高靖斯和方震霖此刻已經回過神來,正想進來卻不料被門口的守衛個給攔在了門口說什麼也不讓他們進來,就連高靖斯亮出了警員證也沒用。陳懿驊歎了口氣,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是來探訪林先生和林太太的,你可否能讓他們進來?”
少女看著陳懿驊一臉愁容,忽的嫣然一笑,道:“當然,這隻不過是件小事,瞧你一臉愁樣,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放心吧!給我一分鍾。”說完,少女轉身向大門走去。
果然,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少女帶著高靖斯和方震霖二人進了大門,向陳懿驊緩緩走來。少女麵帶著微笑的走在前麵,她笑得十分的甜、十分的迷人,尤其是在對著陳懿驊笑的時候。
不知為何,陳懿驊看著少女的笑容看得有些入神了,仿佛世間之上僅存在這一個笑容了一樣。
高靖斯和方震霖走在少女的後麵,青睞的眼神看著陳懿驊,並且高靖斯的雙手更是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陳懿驊這麼快又泡到了一個美女。
隻是,令高靖斯實在想不通,在軍校的日子裏陳懿驊隻顧著專心學習並沒有顧及什麼兒女私情。曾今有許多漂亮的女孩主動追求他都被他以學習為由給拒之門外,然而,軍校畢業後,陳懿驊似乎就犯桃花運了,先是有個林浠怡,再有個倪祺,如今又來了個林家小妹,真是搞不懂上天怎麼對他這麼好。
林浠怡;高靖斯對這個人沒有印象,因為陳懿驊和這個人交往的時候,自己由於被安排到警察局裏工作,所以一上任就被派到英國去實訓去了,直到去年才回來做上了高級督察一職。至於倪祺,高靖斯是很喜歡這個女孩子的,端莊、大方、溫柔、又富有愛心;所以,高靖斯認了倪祺做他的幹妹妹。至於眼前的這個少女,陳懿驊是何時泡到手的卻沒有人知道。
看到陳懿驊一臉苦惱、驚愕的樣子,想來他也被這個少女的舉動給震驚住了,當下快步走向陳懿驊,將他拉到一旁,低聲詢問道:“喂!你怎麼搞的,她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為何一見到你就如此親密的摟著你?”
陳懿驊一臉苦相,道:“老大,我怎麼知道她是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的記憶全部跑掉了,怎麼還記得起她來?”
高靖斯苦思了片刻又問:“會不會是你以前的女朋友?”
陳懿驊一聽頓時大驚,隨即麵色肅然,正色道:“你以為會像麼?你沒看到她頂多才十七八歲的樣子啊?”
高靖斯回頭仔細得打量了幾眼這個少女,在一想若真是陳懿驊以前的女朋友,那麼一兩年前不才十五六歲麼?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怎麼可能做陳懿驊的女朋友。想來,陳懿驊也不可能去交一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女孩子做女友吧?
在一旁的少女看著二人嘰嘰咕咕的樣子,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等了一會兒不耐煩的叫道:“喂!你們在說什麼啊?”
聽到少女的叫聲,二人身子如遭利刃刺了一下般不由得同時一怔,轉過身來強顏笑道:“沒、沒什麼!”說著,高靖斯念頭一轉,道:“啊!對了,我們還是先進屋吧!我們還有要事向林先生和林太太請教呢?”
少女沒有理會高靖斯,隻是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落在陳懿驊的臉上,看得陳懿驊感到全身有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動一樣極不舒服。
見少女沒有理睬自己,高靖斯麵上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此刻卻是關鍵時刻,那容得下陳懿驊半點猶豫,當下伸手扯了扯陳懿驊的衣角,陳懿驊被驚動了,隨即醒悟過來急忙點頭。
見陳懿驊也讚同高靖斯的看法,少女也隻好帶著他們進了屋。屋裏和外麵的一樣,無論是家具還是裝潢都是複古式的,仿佛就像古代的官員府邸一般。
大廳的正上方的牆上掛著一副清明山水圖,圖的下麵卻是一塊靈位,靈位上麵寫著“先考林公正圖之靈位”。在靈位的上麵有一串碧綠色的念珠,靈位的前方卻擺放著一本破舊的藍皮古書和一盞小香爐。
大廳的兩側各擺著六張桌椅,桌上均有兩個茶杯擺設,而靈位的兩側毅然如此。
“這位是誰?”高靖斯來到靈位前,隻見香爐中還插著三隻未燃盡的香燭,想來是有人經常來給他上香了。
“他是我爺爺?”少女不知怎麼,原本活潑開朗的性格在麵對這塊靈位時神色竟顯得有些悲傷、沮喪起來。
高靖斯不過隨口問問,卻不料少女的反應竟如此之大,倒讓高靖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歉意道:“抱歉,我不是有意提及你的傷心事的!”
少女強顏笑了笑,但眼中仍是悲傷、沮喪之極。想來他爺爺在生前十分的疼愛她吧!所以,爺爺死後少女才感到如此悲傷和難過。
陳懿驊走了過來,看著桌上的書,隻見封麵上的字體和他手中古玉的字體一模一樣,令他感到驚訝不已,但又認不出這些字體來,也就不知道這書是本什麼書。陳懿驊好奇心的拿起書來,問道:“這是本什麼書?為什麼放在這裏?我可以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