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族的神廟的格局不是四四方方的,四周是布滿藤蔓一樣的牆壁,藤蔓像血管,一排文字被刻在了上麵。
這裏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
我隨著祭司參觀神廟,不時有暗地族僧侶來打招呼。準確說,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僧侶,因為所有暗地族都沒有毛發。他們隻能說是信徒。
他們都不穿衣服,這樣也好,我能分清哪個是雌性。
“上麵寫著什麼?”我指著文字問。
祭司伸出又長又瘦的手,撫摸著文字。“這裏記載著這個世界的奧秘。太陽每十三年就會熄滅一年,這是給暗地族在地麵的喘息時間。雄偉的貝思山,直衝雲霄,從熔岩遍野的狀態冷卻,山腳的熔岩之海餘溫尚存。站在山頂,抬頭仰望可以看見腳下的世界。那一刻,我是雄鷹,盤旋在空中,白雲,大海,萬物全在我的眼皮底下。真美。”祭司說著就像他曾經看到。
我好奇的問:“你去過貝思山?那是一座什麼山,很高麼?”祭司說:“不,我沒有去過,貝思山被熔岩覆蓋,沒人能上去,幾百年來根本沒有像詩中描述的那樣冷卻過。它非常高,高到可以觸碰到天上的太陽。”
“有夠誇張的。”我微微一笑。
祭司卻是很嚴肅的說:“在貝思山的山頂四周雲層中,隱匿著漂浮在空中的島嶼,人類的神居住在那裏。我們實力不濟,不是人類的神的對手,有史以來從沒有暗地族登上過貝思山,除了他。”
祭司神情複雜,我不解的問:“他是誰?”
祭司表情躲閃,突然一個信徒說南蘭想要跟他麵談。祭司如釋重負,他趕緊動身,說:“我的王,請恕我失陪,我有點事情跟南蘭商議。你可以四處走走,熟悉一下這裏,如有什麼幫助,這些僧侶會服侍您。”說著他告退了。
我沒有向導,漫無目的的走著。
牆角一個雌性暗地族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的皮膚光滑,那張臉還不算太難看,四肢肌肉細嫩,胸前的凸起也不小,有那麼一刻,我不知道是不是雄性荷爾蒙作祟。認為她是能相處的理想的雌性暗地族人。
當我走進她,她的大嘴緊閉,眼睛掙得最大,樣子還不算太醜。我伸出手本想和她握手,可是當她把手伸出來,那手上的粘液讓我不爽到極點,我真的想吐了。
我一直緊張,我自己的全身的粘液也開始滴在地上,我討厭我這付醜樣子,真的是十分羞愧我剛才的想法。盡然在麵對這樣一個地下生物,想那種事。
她似乎也緊張,手上的粘液滴在地上,摸著我的手跪下說:“我的王,我的主人,隨時為你效勞。”
其實我剛隻是想握手,現在我覺得那想法肮髒的令我羞愧。
趕緊縮了手,我問:“這裏是哪裏?我的意思是,哪一個星球,或者你還不懂星球是什麼,地麵上有什麼?”
她緊張的回答,“據我所知,我們住在一個蛋裏,就像我們出生時的卵,您所說的星球是一個圓球,蛋也是。”
我輕鬆許多,隨手拿起一個像椰子殼的東西,模擬星球說,所以人住在蛋殼上,暗地族住在蛋殼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