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婚禮,流蘇不知使用什麼方法讓夢悠乖乖地跟他走了,甚至沒有來向藍素問她找流蘇到底有什麼事情。也許是流蘇已經向夢悠解釋過了,但是,這樣才更加讓藍素感覺到不安——流蘇已經讓夢悠信任到勝過自己了嗎?
按照順序點了點地麵上的磚塊,一條小小的秘道便出現在她的眼前,這是言諾送給她的禮物。這條秘道若是敲打磚塊的順序發生錯誤,是大不開的。
那天流蘇從房子裏出來,藍素便感覺到不對勁,順著她的預感衝進了房間,卻發現裏麵一個人也沒有,隻是地麵上多了一個櫻花製成的紙條。藍素這才知道言諾在自己的房間裏造了一個密室,專門用來存放自己這些不能被外人知道的毒藥。
摸了模椅子,還是溫熱的。轉頭看了一眼在夢悠身旁不知在說著什麼的流蘇,卻仍然抓不到半點頭緒。她有預感,流蘇來這裏說不定還有別的原因,也許和言諾也有些關係。
把藥全部都放好,關好密室,準備去月華王爺那裏,卻在半路上被一個陌生的女子欄下了。
眼睛雖小,卻是充滿靈性,皮膚白皙而富有彈性,一身紫色的綸紗製的長袍,更稱得她那本就嬌好的身材更加完美。
看樣子不是宮女。藍素在心裏拚命尋找眼前這個女子有可能的身份。還未等她想好,少女便已經開口,那聲音仿佛黃鶯一般悅耳:“聽說你就是要和我一起封妃的蔓株沙華?”
“民女正是。”看來應該是太後所說的,宇德爾那家的女子。
恭恭敬敬的行禮,心裏卻在給眼前的少女打分。雖然沒有成韻那樣的氣質,卻有獨一無二的清純。皇太後的眼光倒是不錯,選了個與成韻完全不同類型的女子,倒是可以與成韻一爭高下。
“到時看不出讓太後娘娘對你另眼相看,還讓我不要與你為敵。”
“自然是太後娘娘希望宮裏和平一點。”藍素微笑著回答。心裏卻是在想,漂亮倒是漂亮,隻可惜這腦子不怎麼好。
“哼!用不找你來教訓我!快滾開,在這裏真是礙眼!”許是見到藍素那漫不經心的態度有些惱火,少女沉不住氣的開始惡言相向。
“是——小姐!”藍素故意拉長了音,轉身繼續向目的地走去。心裏卻在思量著,這後宮裏若是單單一個小女孩和成韻鬥,怕是成不了什麼氣候,尤其是像剛剛那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沒多久就會被成韻給趕出去的。看來,至少在短時間內,那個女還會成為自己的一個甩不掉的包袱。
似乎是因為被封為謹妃的關係,即使光明正大的出門也沒有人管。
藍素剛剛到月華所居住的莊園門口,便看到蓮納已經在門口恭候多時了,那雙眼睛裏依舊充滿了恐懼感。
“主人。”蓮納別開視線,眼前的女子總會讓她無端的感到害怕,和另一個有著與她相似麵容的夢悠完全不同。
“月華在嗎?我想見他。”
“哥哥他……”蓮納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
藍素見狀,隻是冷笑一聲,接著說:“先帶我進去吧。”
一進院子,藍素便開口問道:“你哥哥在哪個房間?”
“這……”蓮納很是為難,哥哥說了,他和那個前段時間住到家裏的陌生人有些事情要談,不讓人打擾他,可是這一邊主人的命令又不能不遵守。
正當她猶豫不決時,突然聽見一個悅耳的聲音:“我想不必了。”
月華和文正一先一後地從二樓的第四個房間裏麵出來,蓮納連忙躲到大廳口,把家裏的傭人全部遣散。
隻見藍素徑直走向月華和文,臉上掛著一摸輕笑。
“尚將軍?”文。
“夢悠?”月華。
“初次見麵,民女蔓株沙華,”藍素滿意地看著兩人的表情閃過一絲驚訝,繼續說道,“想必這位身穿白色長袍,麵相斯文的就是月華王爺,而旁邊這位身著墨綠色鬥服的則是文先生吧?”
本就驚訝的兩人聽見藍素的話後變得更加驚訝,倒是月華先反應過來:“你到底是誰?”
“新封的今謹妃。”
“謹妃?明天不是婚禮嗎?你不在皇宮到這裏做什麼?”月華一臉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