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說道。

“那你就不要在理我了!”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是喜歡我理你嘍!告訴你我馬文才才不是陰陽癖,我隻是對女子特別敏感而已。”

“馬文才,你越說越過分了,哪來的女子?”我整個人都慌了,還是故作鎮定的反問到。

“女子?我沒說有女子啊,哦,最近我喜歡上一個書院的女子,可是那個女子卻心裏有那個梁山伯,我是很不服氣,我馬文才文韜武略樣樣勝於梁山伯,哼——這小子——”馬文才一邊看著我,一邊平靜的說道。

“怎麼會?書院裏怎麼會有女子,你可不要又把我比作女子了?”看著馬文才,我突然有種害怕的感覺,看著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握看穿似的?他不會已經知道我是女子了吧!不行,我要鎮定,越是害怕的時候就越要鎮定——

“我沒說你是女子?英台,你不要不打自招嗎?”馬文才看著我,邪邪的笑著。

“我才沒有,我又不是女子害怕什麼?”

“是嗎?”

“當然,還要我證明給你看嗎?”看著馬文才,我先入為主的說道,希望他能停止他的猜疑————

“好啊,你怎麼證明,脫衣服嗎?我幫你——”說完,馬文才走過來,拉著我的衣服——

“你——你放開我——你——你卑鄙——”說完,我生氣的打了馬文才一巴掌——

“你敢打我,從小到大還沒人打過我,你——”馬文才怔怔的看著我,說道。

我看著生氣的他,好害怕,還是快逃吧!啊,我回過頭跑走了,隻留下馬文才一人在亭子裏——

祝英台,我馬文才要的東西都要得到,我一定要得到你,你的人,還有你的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趕著去學堂上課,一路上,我好怕,我不要在遇見馬文才了——從昨天晚上的談話中,想必他基本知道我是女兒身了,他還沒有明說,我就絕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就裝傻充愣吧!

“英台——”

“誰?”我嚇了一跳,回過頭原來是山伯,看著他我突然覺得好委屈,眼淚在我的眼眶裏打轉,我好想撲到他的懷裏——

“英台,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山伯看著我著急的問道:“不會是昨晚受風寒了吧!”

“沒——沒事——山伯我們進去吧——”看著山伯我冷靜的說道。

“你是我的好兄弟,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哦,我這個梁兄可不是白當的。”說完,山伯看著我自然的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英台、山伯,你們起得真早啊!”回頭一看,是馬文才他一邊看著我們一邊把山伯的手從我身上拿開:“你們這麼好,我可要嫉妒的哦!”

“馬文才,你來幹什麼?”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上課啊!”

“我是說,你走你的路,我們走我們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英台,不要這麼對馬兄說話嘛,我們都是同窗——?”山伯為馬文才說好話。

“英台一定是為昨晚在亭中發生的事介懷吧?”馬文才看著我,邪邪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