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飯盒給她吧!”安以默脫了外套,扔到了傭人的身上,對著張嫂欲言又止的說道。
想想就來氣,做他安以默的女人,用得著這麼努力嗎?還是,故意躲著我?
安以默挽起衣袖,看著楊小雪。
她被他盯著,瑟瑟發抖,那惡魔的眼神,那一眼地獄的感覺。
“還不去?”過了很久,安以默才蹦出三個字。
他在介意中午的事,更介意她晚上加班,不回來!真的有這麼忙嗎?她一個小小的總監,比他這個分分鍾幾百萬上下的大老板還忙嗎?
楊小雪接過飯盒,扭頭就走了,安以默給她的印象是很帥,但也很凶殘。
過了十幾分鍾,她回到了施念的辦公室,把飯盒放在施念的桌上,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他好凶哦!”楊小雪嘟囔著嘴,一臉委屈,從她被安以默攔下,她就抓狂了,她就受不了了。
施念抬起頭,難怪那股子怪味那麼熟悉,原來是中藥味。
“把東西放茶幾上吧,知道你受苦了,但還是謝謝你!”施念笑著,淺淺的酒窩露了出來。
認識安以默這麼久,對於安以默,施念是再了解不過了,畢竟被戕害了這麼久。
她也算是深受其害了!
“我走了。”感覺楊小雪整個人都活了一樣,原來下班還有這個作用,跟下課一樣。
施念看著窗外,對於生活,沒有更高的要求了,曾經她也更楊小雪一樣,她現在的反應就是三年前她下課的反應,她果然被他戕害的不淺!
在這個沒有愛的地方,喜怒哀樂,對於她來說是多餘的,有的是得不到,和一個人遠遠的看著的痛。
安以默,我是你圈養的金絲雀,這樣的我,你養了多少?我得到的地位高一點,而你的愛,是不是比起外麵的少一點?
仿佛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針的聲音一樣,飯盒放在那,就放一直放在那,她動都沒有動,一直忙著手裏的事。
在錦安的書房裏,安以默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她認真工作的樣子。
她的辦公室裏沒有監控攝像頭,不過,她辦公桌的角落特別的好,一個攝像頭剛好可以看見她!他也偶然發現的,或許這是上天給他的窗吧。
思索了很久,他還是拿起了電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與此同時,施念聽見電話的響聲,忙的事情太多,電話被文件淹沒,她隻能聽見電話再響,但是卻不知道電話在哪,翻了好久才找到電話。
又是中午那串很好記的號碼——安以默的電話,她遲疑了一下,接通了。
“喂——”施念一隻手拿著手機,伸了伸懶腰,這樣久坐,真的很累。
“你有多忙啊?吃飯了嗎?”安以默遲疑了一下,腹黑的假裝不知道她沒有吃,不過話裏有點不高興,帶著質問的意思。
她弄了免提,收拾著桌上的文件,一不注意,桌麵就變成這麼亂了,她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有點忙,還沒吃。”
“吃飯能用你多少時間?我命令你現在就去吃飯!”安以默很生氣,知道叫人去買飯就是餓了,為什麼弄了這麼豐盛的飯菜,她卻不想吃?!
莫非,她是不想吃他給她準備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