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那些錢都取來,就押我贏。”南柯睿吩咐萬貫。
“少爺,這……”萬貫有點為難,那可是他十幾年來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若非特殊情況,他卻不想動它們。
“難道你也覺得我比不上秦川?”南柯睿瞪著萬貫,質問道。
“不不不……”萬貫肥胖的兩隻手拚命的搖,趕緊求饒。“少爺您別誤會,俺馬上就去,馬上就去還不行嗎?”
萬貫到最後都帶著一絲哭腔,生怕南柯睿真的生氣,將他趕出蜃夢莊園。
“那還待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南柯睿恨不得一腳將他踹飛,不過萬貫好像事先猜到南柯睿的想法,早已有多遠跑多遠去了。
“少爺,你真的決定了?”沈良等萬貫離開後,看著南柯睿不禁問道。
“我跟秦川的比試,沒有勝負,隻有生死,所以我不能輸,也不可以輸,因為我輸不起。”南柯睿沒有再提金幣的事,而是提醒沈良這場比試的本質,此時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麵。
哧!
沈良倒吸一口冷氣,也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更明白了南柯睿的決心。
沈良張了張嘴,最後幹脆閉上嘴,沒有多什麼,他的本意是向勸南柯睿放棄這次比試,如果南柯睿答應,沈老太君絕對有把握將秦川人不知鬼不覺的從這世上除名,在他看來南柯睿身為南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根本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
就算是身為皇室嫡係血脈的秦川也不能!
“我奶奶沒有出門吧?”南柯睿也瞧出了沈良的想法,不過卻沒有拆穿,沒再在這事上糾纏,話題一轉問道。
沈良搖搖頭。
“這次可是撈錢的好機會,錯過了就太可惜了。”南柯睿自言自語的嘀咕一聲,轉身向外走去,沈良一愣,搞不清楚他想幹什麼,不過還是快步跟上。
當南柯睿出現在巾幗園時,沈老太君正在教授涵涵一些兵法常識,而涵涵也聽得津津有味,看樣子她對兵法還是挺感興趣的。
“奶奶,江湖救急,能不能先暫借我點銀子,三後連本帶利一把還上。”南柯睿走上前,一屁股坐到沈老太君對麵,摸了摸涵涵的腦袋。
“哥哥……”涵涵第一時間扔掉那本枯燥乏味的兵書,張著手跳到南柯睿懷裏。
南柯睿膩歪的捏捏涵涵的瑤鼻。
“你就覺得你一定能贏?”沈老太君瞪流皮的涵涵一眼,順手接過侍女遞上來的茶水,一副感興趣的盯著南柯睿問道。
沈老太君人老成精,南柯睿那點心思又如何逃得過他的雙眼。
“奶奶很想知道你究竟哪來的那麼大的信心?你不要忘了秦川已是肉身九級中階,並在這境界停留了一年之久,你才突破肉身九級境不到一,你們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要想戰勝他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就知道瞞不過您。”南柯睿苦笑。
“若秦川的實力單單是肉身九級中階,睿兒絕對有十成的把握將他擊敗,不過睿兒總覺得他應該還有藏拙,可我何嚐又不是,我相信失傳已久的精神念力一出,定可打的秦川措手不及。”
南柯睿並沒有提及火焰噬豹,因為他並不想讓沈老太君過於擔心。
“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動用精神念力,它是你的保命符,同時也是一個禍根。”沈老太君其實也不擔心南柯睿,否則早在皇家競技場拍賣會上的時候就出麵阻止了,哪還讓秦川如此笨拙的陰謀得逞。
“睿兒會心的。”南柯睿認真地點點頭。
如果秦川不懂得血祭之術,一切都好,可一旦動用血祭之術,他唯一的寄托就是丹田內的那簇精火,否則恐怕他就隻能坐以待斃等死。
關於‘血祭’,施術者雖短時間內可提升數倍戰鬥力,卻無法真正的掌控全部力量,就好比許商似的,如若他能完全將火焰噬豹的力量據為己有,當初恐怕一個回合不到,南柯睿和裘羅就會死於非命,這也正是為何南柯睿敢賭一把,因為他現在已經掌握了火焰噬豹的部分力量,雖然短時間隻能使用一次,不過隻要運用得當,一次足矣。
“你需要多少?”沈老太君沒再在這件事糾纏下去,突然改變話題。
“就二十萬吧。”南柯睿抱著涵涵坐下,不痛不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