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南柯睿渾身顫抖,冷汗簌簌的外滲,臉色蒼白的可怕,不過他卻目光堅定,牙關緊咬。
他此刻身形已快要接近第五重梯。
這已是他第九次登梯,前幾次都毫無懸念的墜落,這次是他登的最高的記錄,南柯睿相信,若是他此刻還能剩全盛時期六成的力量,他絕對有把握碰觸到第五重梯,可惜的是他現在已力竭,心有餘而力不足,就算意念力再堅定,再如何不服輸,那也是枉然。
不過南柯睿卻不沮喪,相反心中難掩一絲欣喜,在這之前雖然他下定決心要登上五重梯,可卻沒有什麼把握,畢竟他第一次連第四重梯都無法站穩,更何況壓力比第四重梯還要翻一番的第五重梯,可經過這澳不懈拚搏,現在來看總算看到了一絲希望,畢竟通過自己的努力,他現在已無限接近第五重梯,勝利即在眼前。
而且令他興奮的是,經過他這些的不斷挑戰極限,丹田內的蜃樓幻境越發的濃鬱神秘,雖然尚不至於立刻就突破三重,至少已開始隱隱有點萌動。
“比上一次又提升了一點,就快要接觸到第五重階了,看來要想登上五重梯還需些時日。”南柯睿心情終於露出一絲喜悅,若是按照這種速度,再稍加把勁,應該再有半月左右或許就能成功,最遲也就一個月衝頂。
砰!
片刻的分神,南柯睿身形終於經受不住梯帶來的無盡壓力,渾身骨頭如同被分解,碎成數截,一口鮮血吐出,身形仰跌落,重重的將地麵撞出一個大坑。
“噗……第九次!”南柯睿吐出一口淤血,無力的歎息一聲。
艱難的掏出涵涵之血,服了下去。
若非有涵涵之血在手,南柯睿恐怕現在連第二次登梯的力氣都沒有,傷筋動骨一百,更何況南柯睿的傷勢不是一般的重,每次幾乎都相當於癱瘓。
……
“嗯?”
南柯睿服下涵涵之血後,身體快速愈合恢複,就在他打算稍作休息,再繼續登梯時,噓噓的一道意念突兀的傳了進來。
南柯睿掃了一眼那巍峨的萬重梯,意念一動便閃了出去,他知道裘羅的脾氣,若非關係甚大,他絕不會在這關鍵時候聯係他,所以他連想都沒想便閃了出去。
“出了什麼事?”南柯睿的身影下一刻便出現在房間內,目光盯著裘羅問道。
此刻房間裏除了裘羅外,原本被南柯睿派去保護項念然的萬貫竟也在這裏。瞧見萬貫出現在這裏,南柯睿心中已猜到幾分,這事應該跟項念然脫不開幹係。
“還是萬貫來吧。”
萬貫聞言忙拽著那肥腫的身子上前,一臉憤怒的向南柯睿道。“少爺,項姐被她家裏人禁了足。”
“噢?難道他們這麼快就知道然姐跟哥哥的事情了?”南柯睿不禁有點好奇,這事也就他們幾個人知道,項念然不會,裘羅和萬貫更不會提,難道是項念然那邊出了岔子。
“不過也不對,若他們真的知曉內幕,諒他們也不敢這麼做。”南柯睿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太可能,別南柯戰現在還活著,就算是已經過世,項家也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不是這樣子的……”萬貫搖搖大腦袋。“是項姐的爺爺項裕豐決定要將她嫁給趙王世子。”
“什麼?!”南柯睿聞言不禁一愣。“你的消息可靠?”
“千真萬確,這是項姐親口跟我的,若非項姐不想跟家族鬧決裂,我定狠揍他們一頓。”萬貫罵罵咧咧的道,看來這口氣讓他有點咽不下。
“早不嫁晚不嫁,為何偏偏會選擇這個時候?”南柯睿不禁暗自嘀咕一句。
“萬貫,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跟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昨,項姐接到家族的傳信,從帝國學院返回家族,卻被告知家族已與趙王殿下定好,欲將項姐嫁於趙王世子,不日就要定親,項姐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惱火,跟項裕豐那老家夥以及項家的長輩大吵了一架,最後的結果就是她被項裕豐下令給關了禁閉。”萬貫緩緩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跟南柯睿描述了一遍。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當時不將然姐帶走?”南柯睿略帶疑惑的問道。
照萬貫的身手,若是他願意的話,絕對有能力將項念然帶走,就算項家有高手守護,在萬貫那神出鬼沒的‘咫尺涯’麵前一切都是徒勞,恐怕連他的影子都未必能捕捉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