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睿此刻真的有種要崩潰的感覺,若非知道眼前這家夥就是傳中大名鼎鼎,曾經威震下的鬼醫的話,南柯睿真想轉頭就離開這裏,這簡直就是在瞎折騰,沒事鬧著玩,而且還是這麼的血腥。
在這片大陸上,幾乎每個江湖人手上都有幾條人命,可是卻沒有幾人會像鬼醫這般玩的如此血腥的。南柯睿自問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
南柯睿雖然已經快要崩潰,但還是強忍著沒有離開,因為他很想瞧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鬼醫如何做到讓鍾葵喪失記憶力,這是他最關心的,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這些,可是鬼醫的手法讓南柯睿實在是有些不敢恭維,他活了快二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血型中加著殘忍的治療手段,南柯睿無法理解,其實不止是他,就算是很多之前被鬼醫治好的也到現在還在懷疑究竟是不是真的,他們就算是親身經曆過都覺得不可思議,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旁觀者,最早的時候燕赤風其實和南柯睿一般,都想看看鬼醫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可是看到最後已被那血型的場麵給影響的直接離開,後又經過幾次,燕赤風已經徹底的麻煩,見怪不怪,到最後直接不再去上前湊乎,眼不見為淨,反正他幾乎崇拜的相信鬼醫絕對有他的辦法,不管他的手段有多麼的令他無法接受,可是那些都不是他需要的,他需要的是最後的結果,隻要結果達到了,其餘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燕赤風正是存在這種心態。
鬼醫還在繼續,聚精會神一絲不苟,此刻他哪還有之前那般冷淡,看在南柯睿眼裏,鬼醫此刻就看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他曾經在李才雕琢一件高仿品時在他身上看到過,南柯睿徹底的敗給了鬼醫,他相信這一刻的鬼醫才是他最真實的本色,或許之前的那些舉動都是一些保護色而已,當然具體情況南柯睿並不知情,他隻是猜測而已,不過事實情況跟南柯睿猜的確實有些八九不離十,鬼醫此刻就是在雕飾一件藝術品,雖然外人看起來血腥,但是在鬼醫眼中覺得卻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隨意,有的隻是那種執著。
南柯睿一愣神的功夫,鬼醫已經是數針齊下,快速靈敏的在鍾葵身上來回插動,看似不規律,其實對鬼醫來絕對是非常的有規律的。那種規律或許隻有他自己最清楚,他自己最有感覺的,外人看到的隻是一點點皮毛或者是那表麵上的血腥而已,至於血腥內部到底存在著怎樣的原理,怎樣奪地之造化的技術手段,根本無讓知。
南柯睿其實經過之前那短暫的難以接受後,此刻的心情已經完全的平複下來,他要做的就是要想搞清楚對方究竟在搞些什麼,他這樣做的前提條件是什麼,或許就像是別人無法了解他的手段似的,這隻能證明他對這一方向不清楚,很模糊,並不意味著對方的手段是不對的,隻能明自己是孤陋寡聞,是欠缺的,是不足的,是需要提高的。
“呼……”
鬼醫輕呼一口氣,隨手將受贍針扔進旁邊的水盆中,繼而將先前隔開的臉皮重新給他貼好並理順,然後輕輕的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東西在臉皮內層塗抹了一些,繼而又在那縫隙的地方折騰一番,最後摘掉手套,仍在床邊的垃圾桶鄭
“鬼醫大人搞定了?”燕赤風瞧見鬼醫停下手,忙起身快步走上前緊張的問道。
“幸不辱命,不過他還得需要三的時間方能清醒過來,而且他的傷口要想完全恢複還需要一個禮拜的時間,如果你有什麼擔心的話,我可以幫你讓他再多睡一會兒,省的到時候你解釋起來還麻煩,萬一出現紕漏對你來也不是件好事你呢?”鬼醫邊洗手邊淡淡的道。
“啊……那就有有勞鬼醫大人了。”燕赤風聞言頓時驚喜,雖然他之前已經預料到結果,可是真的成功又是另一碼事,況且一個禮拜的時間對他來根本不算什麼,況且這一個禮拜待在鬼醫這裏他還是相對安全的,所以他很爽快的就做了決定。
而且若是第三他醒過來,瞧見自己頭皮上的傷口,肯定會問這問那,到時候自己還得需要費很大的口舌去解釋,那樣的話對他來將會多了一些麻煩。
南柯睿此刻已經徹底的無語,他從頭到尾一直跟著,可是卻依舊沒有搞清楚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這手段簡直是有些太過於詭異,在南柯睿看來沒有半點依據,但是這恰是鬼醫的依據,南柯睿拍拍腦袋,盡量讓自己保持一些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