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睿雙手抱胸湊上前去,死死盯著鬼醫的舉動,他要的就是看看鬼醫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畢竟對他來這是一件值得研究和深思的事情,畢竟鬼醫一個毫無修煉底子的人竟然身懷如此鬼神莫測的絕技,這簡直就是恐怖,所以南柯睿還想瞧一下,哪怕是學一點皮毛,理解一些也是好的,至少在南柯睿看來鬼醫也絕對不是善類,否則怎麼會在得罪了聖地後還能夠活到現在,這若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是必死無疑,因為現在的聖地已經不是千年前的聖地,裏麵的人奉承以守護大陸為宗旨,可是現在呢?他們出來曆練除了顯擺自己的身世,自己的地位以及自身的實力外,還有什麼好做的,他們什麼時候考慮過大陸世俗界的事情,什麼時候替世俗界考慮過一些困苦?聖地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之前該有的意義,隻俱其形已失去其神韻,這也是南柯睿為什麼根本就沒有依靠聖地的打算,想法在南柯睿心裏,無論是聖地還是輪回府他都將他們當做了一個前方的攔路石,等待著他去將它們搬開,甚至是將他們敲碎。
在南柯睿的潛意識海中,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輪回府的顛覆,第二個想法就是讓聖地徹底的消失,讓他們都從高高在上習慣俯視眾生的角度徹底的顛覆,徹底的跌下深淵,讓他們也都從最底層做起,讓他們也都嚐嚐最底層的困苦和掙紮無奈,隻有真心的感受過了才會收獲更多,若是有些人無法適應,那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淘汰,甚至是直接將他從這個世界上抹掉,他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這是南柯睿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鬼醫此刻換上了一件白大褂,手上戴著一副純白色的手套,鍾葵被抬到了一張床上平躺著,此刻呼吸均勻,依舊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在床邊放著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些剪刀、鑷子等,還有一些鋒利細細的針類的不知名的玩意,在另一邊還有一些瓶瓶罐罐之類的,南柯睿仔細的從頭看到尾,最後越看越糊塗,他實在是不清楚鬼醫究竟是在搞什麼,他可不相信鬼醫單憑這些就能夠做到讓鍾葵憑空失去三記憶的手段。
鬼醫靈活的抄起一把剪刀,很熟練的將鍾葵的太陽穴附近的皮層挑破,繼而順著皮層劃破一道大大的口子,緊接著那道口子開始滲出一些鮮血,這一恐怖的舉動惹得南柯睿臉皮子直跳,嘴角一陣的抽搐,雖然他殺人不眨眼,可是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心髒一陣亂跳,簡直太恐怖了。
這簡直是活生生的屠宰場,他還是第一次見人有這樣救饒,簡直是奇葩都不為過。
不過相比南柯睿的表情,再瞧瞧那一臉坦然鎮定的燕赤風,南柯睿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迂腐或者落伍,燕赤風絕對不是第一次見到鬼醫這麼救饒,因此他屬於那種見怪不怪的一類,南柯睿當場極度的無語。
他不知道鬼醫究竟在幹什麼,但是他已經猜到這或許就是鬼醫特殊的秘術,可是這種所謂的秘術讓南柯睿一陣的抽搐,他著實有些接受不了,簡直是血腥到恐怖。
南柯睿短暫的思量,再回頭時,卻發現鍾葵半張臉的頭皮整個被鬼醫給拔了下來,而且他此刻正拿著一根針往他的腦海中直插,南柯睿當場差點嘔吐起來,這場麵簡直是毫無節操,血腥的直要人命,就算是南柯睿這種屬於血腥的劊子手的家夥都有些承受不住,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髒承受能力究竟可以達到幾負荷!
南柯睿此刻真的有種要崩潰的感覺,若非知道眼前這家夥就是傳中大名鼎鼎,曾經威震下的鬼醫的話,南柯睿真想轉頭就離開這裏,這簡直就是在瞎折騰,沒事鬧著玩,而且還是這麼的血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