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富有啊!”南柯睿不禁深吸一口氣,有些無語的讚歎道。“早就料到鬼醫這間破屋是在掩人耳目的,果不其然,而且這地下室的豪華簡直是太過於震撼。”
南柯睿此刻還深深的被鬼醫這間地下室的擺設和布局所震懾,不過相比南柯睿那不堪一擊的窘態,人家燕赤風卻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隨意的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靜靜的沒有出聲,很顯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而且看他對這裏的熟悉樣子,至少來過數次,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做到如茨鎮定灑脫的。
燕赤風很明白鬼醫的做事方式,所以他並沒有去刻意討好或者解釋什麼,在他看來鬼醫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幹涉到他的行動,那樣的話絕對讓他暴跳如雷,在鬼醫的理念中,他就是這一個領域最強的,誰都不如他,任何人不管是任何事都不可能比他強,這是絕對的,乃至是一個真理,所以他最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幹涉到他的觀點,燕赤風跟他打過幾次交道,所以很熟悉他的脾性,因此在這方麵他非常的注意,也非常的謹慎,生怕一不心把鬼醫惹惱,這也是燕赤風最聰明的地方,反正他隻需要結果,至於過程如何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櫻
也正是看得明白,燕赤風才不會去做哪些枯燥無聊的舉動,他隻需要靜靜的等待結果便可,反正是鬼醫在之前的一些舉動已經給了燕赤風一個無聲承諾,那就是他可以做到讓鍾葵喪失三的記憶,這就已經足夠了,他一波三折要的無非就是讓鍾葵喪失記憶力。
南柯睿雙手抱胸湊上前去,死死盯著鬼醫的舉動,他要的就是看看鬼醫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畢竟對他來這是一件值得研究和深思的事情,畢竟鬼醫一個毫無修煉底子的人竟然身懷如此鬼神莫測的絕技,這簡直就是恐怖,所以南柯睿還想瞧一下,哪怕是學一點皮毛,理解一些也是好的,至少在南柯睿看來鬼醫也絕對不是善類,否則怎麼會在得罪了聖地後還能夠活到現在,這若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是必死無疑,因為現在的聖地已經不是千年前的聖地,裏麵的人奉承以守護大陸為宗旨,可是現在呢?他們出來曆練除了顯擺自己的身世,自己的地位以及自身的實力外,還有什麼好做的,他們什麼時候考慮過大陸世俗界的事情,什麼時候替世俗界考慮過一些困苦?聖地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之前該有的意義,隻俱其形已失去其神韻,這也是南柯睿為什麼根本就沒有依靠聖地的打算,想法在南柯睿心裏,無論是聖地還是輪回府他都將他們當做了一個前方的攔路石,等待著他去將它們搬開,甚至是將他們敲碎。
在南柯睿的潛意識海中,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輪回府的顛覆,第二個想法就是讓聖地徹底的消失,讓他們都從高高在上習慣俯視眾生的角度徹底的顛覆,徹底的跌下深淵,讓他們也都從最底層做起,讓他們也都嚐嚐最底層的困苦和掙紮無奈,隻有真心的感受過了才會收獲更多,若是有些人無法適應,那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淘汰,甚至是直接將他從這個世界上抹掉,他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這是南柯睿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鬼醫此刻換上了一件白大褂,手上戴著一副純白色的手套,鍾葵被抬到了一張床上平躺著,此刻呼吸均勻,依舊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在床邊放著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些剪刀、鑷子等,還有一些鋒利細細的針類的不知名的玩意,在另一邊還有一些瓶瓶罐罐之類的,南柯睿仔細的從頭看到尾,最後越看越糊塗,他實在是不清楚鬼醫究竟是在搞什麼,他可不相信鬼醫單憑這些就能夠做到讓鍾葵憑空失去三記憶的手段。
鬼醫靈活的抄起一把剪刀,很熟練的將鍾葵的太陽穴附近的皮層挑破,繼而順著皮層劃破一道大大的口子,緊接著那道口子開始滲出一些鮮血,這一恐怖的舉動惹得南柯睿臉皮子直跳,嘴角一陣的抽搐,雖然他殺人不眨眼,可是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心髒一陣亂跳,簡直太恐怖了。
這簡直是活生生的屠宰場,他還是第一次見人有這樣救饒,簡直是奇葩都不為過。
不過相比南柯睿的表情,再瞧瞧那一臉坦然鎮定的燕赤風,南柯睿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迂腐或者落伍,燕赤風絕對不是第一次見到鬼醫這麼救饒,因此他屬於那種見怪不怪的一類,南柯睿當場極度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