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冬晴拉著彩沁的手一路走到百花園中,看見這裏的花,藍冬晴情不自禁的想起宋真宗趙恒《勸學詩》中的那一句,不過要想用到這裏來,似乎要先修改一下“咳``咳”清了清嗓子,她慢慢的吟誦到“花中自有黃金屋,花中自有顏如玉。”手不自覺的觸碰到了這裏的花兒,說實話她不太明白為什麼這百花園一年四季都會有那麼多的花兒翩翩開放?難道是溫室栽培技術呢?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不敢相信這個朝代竟有如此先進的技術。
“好句好句,真是好句。不過這黃金屋在下能懂得,但這顏如玉嗎,敢問小姐這又是什麼意思?”突然不知從那躥出個奇怪的人,他的到來把一直沉浸在花中的藍冬晴嚇了個六神無主。
一旁的皇甫蕭瀚似乎發現自己的話並沒有引起這個美麗小姐的注意,便再一次的問道:“請問小姐,這顏如玉究竟是何意?”
回過神的藍冬晴望著眼前這個差點把自己嚇得半死的人,氣就不打一出來。緊緊的靠近他仰起頭沒好氣地回答說“什麼顏如玉,不就是我家以前樣的一頭老母豬而已嘛。”閉起眼睛極快的轉頭,發絲不經意見觸碰到了皇甫蕭瀚的臉上,他似乎隱隱約約嗅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的幽香。
見一臉呆滯的人,藍冬晴不耐煩的說:“那顏如玉不就是一頭老母豬,你難道喜歡“它”啊!”
“這…這…”皇甫蕭瀚神情有些許緊張。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是誰啊?”藍冬晴凝視著他。這個人應該是什麼富家公子吧,從他的穿著打扮,以及他還可以在這個門票貴死人的百花園裏閑逛,身份應該跟我差不了多少吧!
“在下皇甫蕭瀚,是這個百花園的管理者。”他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緊張,從容不迫的回答著。
“既然是管理者,那我問你為什麼這些花,一年四季都這麼燦爛的開放啊?”藍冬晴高興的在心裏想著,老天這是幫我,讓我碰到這裏的老大,正好幫我解答這些我不明白的事。
“我很樂意回答小姐的問題,可是小姐似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看到她的笑臉,不知怎的皇甫蕭瀚突然想要再與她糾纏一番。
又被問到這個問題了,藍冬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剛剛的卻是開玩笑的,那顏如玉其實是用來形容美麗的女子的。”
“哦”皇甫蕭瀚有深意的點了點頭。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些花一年四季都這麼燦爛的開放?”她睜著大眼睛問道。
皇甫蕭瀚指著那些花兒對她說:“這是一種新的栽培方法,用保暖、加溫、透光等設備和相應的技術措施,保護喜溫的花兒禦寒、禦冬或促使生長和提前開花結果。”
“哦,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想到了,可又不太確定。所以一直沒說,你這樣一說我就完全明白了。”藍冬晴開心的晃了晃腦袋,像淘氣的小孩得到糖果一般。
看著她那副可人的樣子,他“撲哧”的笑了。
“你笑什麼?”她在心裏納悶他幹嗎要笑啊?
想到自己的失態,皇甫蕭瀚連忙轉移話題:“沒什麼,咦``這位是?”他指著一旁安靜的彩沁問道。
見有人問到自己,彩沁慌忙的低了低頭,很傳統的她不敢向姐姐一樣和任何人都談笑自如。
“哦,這是我的妹妹彩沁。”拉著彩沁手的藍冬晴一臉幸福地說道。
“你的妹妹啊,似乎不太像你啊!”皇甫蕭瀚若有所思的望著一臉害羞的彩沁。
“姐姐,表少爺可能還在等著我們,我們趕快走吧!”不敢抬頭的彩沁,想到他們已經和表少爺他們分別很久了,應該是時候去找他們了。
“對呀,彩沁。你不說我都快忘了!”
轉身,她又對這皇甫蕭瀚說“我想我要先走了,有機會再見!”
皇甫蕭瀚微微點了點說:“在下皇甫蕭瀚,敢問姑娘大名?”
藍冬晴正準備回答,隻見彩沁輕輕地拉了拉她的衣角,眼神中透露著信息,似乎叫她不要把真實姓名告訴他。藍冬晴想了想,以她的身份的卻不適宜告訴他人。
她思考過後微笑著對皇甫蕭瀚說:“皇甫公子,名字隻是一個人的代號,如果公子想要知道我的代號,我隻能說‘藍’就是我的代號。”
說完便極快的轉頭離開,似乎隻在漫天花海中留下了一個美麗的倩影,隨著腳步聲慢慢的遠離,倩影也慢慢的消散。
愣在一旁許久的皇甫蕭瀚悵然若失的凝望著她離去的地方,花香中他喃喃自語一遍又一遍的說“藍”。他回想著她的動作、她的神態、以及剛剛不經意見嗅到她身上的女兒香,想到這他又莫名的有些心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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