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早已經暗下來,四周一片漆黑,這山裏的蚊子特別大隻,特別的多,不知不覺間,她露在外的手臂上全是蚊子叮咬的包包。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會拍拍屁股走人,但今天她沒有這麼做,他的傷剛好,如果再遇到襲擊她就是萬死也無法向他手下的人交待。
所以她隻好老老實實地站在外麵等著,祈禱他能早點出來。
門終於打開了,冷熠天和麗莎同時走出來,臨走前麗莎還抱著冷熠天又在他臉上親了兩口,一幅依依不舍的樣子。
冷熠天也不再是進去時的樣子,身上換了一套白色的襯衣和西褲,頭發濕濕的……
這幅樣子,宋恩冰用腳指頭都能想到他們二人剛剛在屋裏幹什麼了,難怪還要讓人在屋外守著,不準任何人進去,難道是擔心她這個‘正妻’捉奸在床?
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妻子,又三番兩次當著她的麵做出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上次一到首都就和東方敬,今天一見到這女人,又迫不急待地做了將近三個小時。
這個男人真是重口味啊,宋恩冰都沒有臉再想下去了……
“小冰兒,你沒有先回去嗎?”看到她這麼晚了還在這裏等他,他整個人頓時精神了好多。都怪他談事情談得將她都給忘記了,心中滿是歉意。
“冷先生讓我在這裏等著,我怎麼敢私自回去。”
他還有臉問她怎麼沒有先回去?她真恨不得一拳揮過去將他揍成胖子。他在裏麵倒是風流快活爽了,她卻在這裏喂了一晚上的蚊子。
他伸手去攬她,小聲地說道:“都是我不好,一下子忘記你還在外麵了。”
“拿開你的髒手。”宋恩冰冷冷的說,沒有像以往那樣推開他或是跳開,僅看著他放在她腰間的那一隻手。
“都說是我的錯了,忘記你一個人在外麵了。”他將她摟得更緊一些,往回去的路上帶。
宋恩冰再一次強調:“請拿開你的手。”
“又怎麼了?”冷熠天看著她開心地笑了起來,難道這丫頭是在吃醋?
“你覺得你這麼做對得起東方敬嗎?”
“什麼?”他一聽火氣也上來了,敢情這丫頭是在替東方敬打抱不平。
“你口口聲聲說不能做對不起東方敬的事情,然而你自己又做了些什麼。”
“宋恩冰,你的腦袋是草做的嗎?”他都做到這樣的地步了,這丫頭在替別人打抱不平。要等她這榆木腦袋開竅,恐怕他死都等不到了。
“冷熠天,你再罵一個字試試。”
“你就是笨蛋。”
這話音一落,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敢動手打人?”冷熠天捂著被她打的臉,真變了臉。這丫的膽子越來越大,一天到晚沒事就亂發脾氣,如果他現在不好好收拾收拾她,總有一天她會爬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我警告過你。”她抬頭挺胸,高傲地看著他。似乎在說,打你還算便宜你了。
“宋恩冰,你膽子很大嘛。”敢打他的人,她是第一個。他會好好收拾這個第一個的,會讓她很多的第一次全都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