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袂轉生了,她美豔的魂體化作紅蓮投續到另一個來生……
呂濁是在三天後醒來的,當得知祖袂已經轉世後,他摟著銅罐整整一天一宿不吃不喝不言不語,天朗、霩延默默的陪著他,直到第二天,他突然爬起來嚷餓,大家才放下心。
呂濁狼吞虎咽的吃了兩碗飯,要不是霩延攔著他怕是要把碗碟都吞掉了。
“老呂,四天沒進食兒,還是得摟著點兒,待會兒咱再吃,我一會兒就去給你弄好吃的去!”霩延哄孩子似的說到,呂濁扔下碗筷走到窗前,盯著外麵隨風搖曳的樹葉愣了一會兒,喃喃問道:
“她說什麼了嗎?”
“那時很突然,要不是多妹兒來,可能情況會很糟,但好在一切都完成了。”天朗沒有正麵回答,他明白祖袂一句話沒留就走了,對於呂濁來講一定是必生的遺憾,天朗有意提到多妹兒引開他的注意力。
“多妹兒?她來幹啥?”呂濁果然很是意外的抬頭問到。
天朗將當時的情況跟他講了一遍,聽得呂濁感慨萬分,
“沒想到這世間所有的相遇相識竟都是如此玄妙的緣份。”回想和多妹兒相識一路相隨的一幕幕,這個小小的多彩的小鬼帶給他們的快樂是那麼多,她那麼隨性樂觀那麼真實,呂濁的眼窩一暖,輕輕歎了口氣隨後揚起嘴角痞氣十足的說道:
“她可是鬼透了,用她毛線不值的鬼命換來我們一堆人對她的永遠懷念。”呂濁說完吸了吸鼻子,然後突然想到一個關鍵角色:
“貓爺呢?”貓爺失去修為後便隻是一隻身形巨大的貓,私下裏呂濁對它的安全還是很擔心的,必竟這個世界仍有灰暗麵而人類又是那麼凶殘。
呂濁說完,天朗微微笑著向窗外努了努嘴,呂濁立刻明了,提高了聲音說道:
“哎呀,不會是因為多妹兒走了想不開也跟著去了吧?真是越老越沒出息了奧!”呂濁話音未落一個碩大的黑影自木窗‘嗖’的竄了進來,呂濁作勢躲到天朗身後。
落地的玄貓徑直走到呂濁麵前,一爪子呼向他,也不顧他此刻還有些虛弱,直接把他從天朗身後拍了出來,呂濁略有些吃驚,因為此刻的貓爺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
“鬧著玩兒下死手啊,我的爺。”呂濁揉了揉顯些被拍散的膀子,抬眼間驚訝的發現眼前的玄貓竟然變了樣子,在他的額頭正心赫然現出一簇毛發銀白如雪,周身散發的氣息峻傲炯然。
“你?”呂濁有一刹那的質疑,但隨即被玄貓熟悉的眼神否定,但也在那一刹那他知道在玄貓身上一定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隻是不知為什麼眼前這隻比從前更顯神采的巨貓看到他的眼裏卻莫明的浮出一絲傷絕的感覺。
“爺,您這是鬧哪樣?哪個大手子給你做的造型,爺這是要變身嗎?”
呂濁說著話,玄貓卻並不理他隻是將目光轉向天朗,天朗何等清明的心智,立刻撚指一探,不由失色道:
“白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