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陳福這下可傻眼了,這舌頭還就如打結一樣,絲毫說不出話來。
秋筠笑得更加開心,就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幹脆就朝床上躺去,然後用手支著頭,輕輕的拍拍自己的旁邊,道:“你也別老站著,坐下吧,這可是你的房間,怎麼老是那麼見外?”
陳福一聽,怎麼說得自己好像是外人一樣,不過回過神來道,問道:“那麼你這次來又是為何?”
然後微微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眼前的情景是在太誘惑人了,不是很明亮的燈光下,在溫軟的床上,一個美女正睜著美目看著你。
而且是羅衣半解,****半露。
要是是陷阱的話,眼前這個陷阱不知道多少人願意往下跳。
見陳福表情,秋筠歎口氣,道:“你怎麼能那麼想,奴家這次來可沒有任何的目的,隻不過這腰牌拿不到,也回去不,這也沒有一個去處,今天看見你,就不知不覺就跟來了,其實這都怪你,要不是你把腰牌帶走,也不至於落得如此地步,所以這以後奴家可就跟著你了。這可全是都是你原因,可不能怪奴家。”
說吧,伸出手,朝著陳福招了招,道:“你怎麼不過來,難道怕我嗎?”
陳福頓時感覺頭都大了,這腰牌可在巡檢司,自己怎麼能弄得出來,可要是她跟著自己也不是一個辦法啊。
這算命也沒有說自己今年命犯桃花,怎麼遇到了這種事情。
“看你定是害怕奴家了,那些巡檢司的人都叫奴家妖女,奴家可不是什麼妖女!你難道真的相信他們的話?以為奴家是那種殺人越貨狠毒之人?”
秋筠的神色暗淡了下去。
一瞬間,陳福感覺自己好像應該被送上絞刑架一樣,解釋道:“不是,不是,隻是說這男女授受不親,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當初在船上你怎麼把這話拋在腦後?”
秋筠反問道。
“當時……當時情非得已,不然的話你生命可就有危險,而且當時我也不知道你是朝廷欽犯!”
陳福連忙回答道。
“要是你知道奴家當時是朝廷欽犯,還回救奴家嗎?”
秋筠又問道,仿佛是一個女子在問自己的情郎你愛我還是不愛我一樣,這一臉的哀怨。
陳福猶豫了一下,這才道:“會,不管怎麼說,還是你的性命重要一些。”
秋筠的臉上頓時雨過天晴,道:“奴家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嗯,如此看來你還真是一個好人,這樣的好人還真的難遇到,不如你娶了奴家如何?你家裏已經有夫人了,奴家做妾也無所謂的,隻要疼人就行了!”
陳福嚇了一跳,連忙道:“這可不行?”
秋筠的臉色又暗淡了下去,道:“怎麼不行?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難道是因為妾身是朝廷欽犯的原因?奴家也不想啊,誰願意和朝廷做對,被人到處追,哎……!”
這一歎幽怨之際,就如一個女子在埋怨自己的情郎不解風情一般。
“這……!”
陳福頓時覺得自己大腦好像短路了一樣,麵對她自己伶牙俐齒就變成了結巴。
秋筠這時翻過身去,身子朝裏麵靠去,又朝裏麵挪了一段距離,把背部的完美的曲線留給了陳福,這才道:“好了,奴家也累了,這床很大的。”
陳福身子一僵,這……
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