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床上躺著,吃完了就睡,睡完了就吃,哥哥他先回去了,說是擔心家人,我就派人把他送了回去。
“羅麗,昨天不是有個婚禮麼?你去了麼?”天下太平後,羅麗也整天閑著沒事幹,說實話,太平也不是什麼好事。
“噢,我沒去,在家裏睡覺了。”羅麗給我倒了杯茶,我看著裏麵上下沉浮的紅色茶葉,沒有說話,心裏在盤算另外一件事。
“那個,人界最近有沒有什麼新人物?等我好了就去看一看。”
“好像暫時沒有,”羅麗歪著頭思索著,“他們去了之後一直都沒有消息傳回來。也不排除意外的可能,不過他們在魔界也算得上高等貴族,幾個人類也不至於把他們弄到沒有時間回信的程度啊。”
“沒事,隻是突然想要問問。”我輕鬆的笑了一下,一口喝幹了杯中的茶,躺下來整理整理被子。突然扯到了傷口,一陣劇痛,我差點從床上滾下去。羅麗發現了我的異常,急忙趕過來,換下了又染上血的繃帶,重新幫我包紮好,一邊不忘記抱怨幾句,“你也真是的,明明自己身上有上,還動來動去的……哇!你是不是成心讓我忙活魔界的大小事務,所以故意不讓傷口愈合啊?”
“哪裏有?”我嘴上說著,心裏卻偷著樂,小心翼翼的翻了個身:“羅麗,晚餐叫我。”接著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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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仡,你是什麼意思?她不在這裏,那在哪裏?”基靨問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家裏要是有了他,就不再需要冰箱的說~~~~~
力量早已超過父親的劉子仡倒是沒了什麼表示,聳聳肩,“就是不在這裏啊。”
“什麼!”基靨怒氣衝天,飛速衝向前麵想給他一巴掌,劉子仡輕輕退了半步,就躲開了這一巴掌,基靨的下一輪攻擊又接踵而至。
這一場父親教訓兒子的戲,最終變成了兩個人之間的比試。
糾纏不休了大約三個小時,基靨的怒火也平息無蹤,他笑眯眯的坐在凳子上,小口品著茶,這幅休閑的樣子卻蓋不住他額前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的對麵,是麵無表情,沒有絲毫異常,甚至粗氣都沒喘一下的劉子仡。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太弱,而且這三個小時來一直都是他在攻擊,而他的兒子卻背著雙手左避右閃,一直在後退。沒有作出一次攻擊。也許是因為他自己下手會太狠吧。
“好小子,一年不見,就這麼強了,真是後生可畏啊!”他感歎著,又有些惋惜,“要是寧夜在就好了,應該叫寧亞跟她比試一下,這小子是越來越放肆了,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