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附屬第一醫院。
“醫生啊,救救我兒子,救救他啊,他這麼小就做不成男人了,你這不是讓你我們魏家斷子絕孫嗎?”
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婦人,拽住了一個白大褂老頭。
看中年婦女,‘穿金戴銀’的打扮,一看就是暴發戶。
“魏阿姨,三羔怎麼樣了?”寧心語趕過來了。
“寧老師?你怎麼來了?”魏母見到寧心語,臉色有些難看,“是不是我弟弟找你麻煩去了?我都和他說了,不管你的事情,我兒子是自己不小心從陽台下摔下去的,和你沒關係。”
“魏女士,我們盡力了,你兒子沒生命危險,但他那裏受傷太厲害,已經無法醫治了,以後可能會失去生育能力!”白大褂老頭說著,忽然臉色一變,“你是誰?誰讓你進去的?”
白大褂老頭說著,葉簫就不見人影了。
白大褂老頭就要進去,病房卻被關上了。
很快葉簫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語姐姐,我們走吧,我給他治好了,你不用擔心。我們回學校吧。”葉簫拉住了寧心語的小手,要和她離開。
“啊,你,你治好我兒子了?”魏母震驚。
和白大褂老頭進了病房。
“葉簫,你在騙我吧?老師討厭別人說謊!”寧心語嗬斥道。
“語姐姐,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救他的。我自幼跟著大師傅學習醫術,早就診金萬兩了,我可是很貴的!”葉簫對寧心語說道。
“呀,你個小騙子,就知道吹牛,快放開我,你拉著我的手幹什麼?”寧心語要掙脫葉簫。
“語姐姐,這裏沒人看到,我幫你救了魏三羔,拉拉你的小手都不讓,那我太吃虧了。吃虧的事情,我可不幹。”葉簫撇嘴,還是拉著寧心語的手。
“小神醫,小神醫啊,我兒子那裏鼓起來了,鼓起來了啊……”魏母見到葉簫,如見神醫,一臉敬佩。
白大褂老頭,走過來一臉震驚,“小神醫啊,真是小神醫啊,不知你師承何派?家師何人?”
“大師傅說,不能告訴別人他是我大師傅,你一個老頭,又不是美女,我就更不能告訴你了!”葉簫撇嘴,拉著寧心語就走。
“小神醫,別走,這是一點心意!”魏母追上葉簫,拿出一遝錢,給葉簫。
“我是因為語姐姐才出手的,語姐姐在我心裏價值無量,我不能收你的錢!”
葉簫有些心動,可和自己將來的小老婆比起來,這點錢又算什麼,不能要,要給小老婆留下好印象。
魏母震驚,她可是拿了足足好幾萬塊呢,小神醫竟然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小神醫,高風亮節啊,果然是高人風範!”魏母愈發感激。
葉簫直嘀咕,高風亮節?那是啥東東?我可不是高風亮節,我是要給寧心語留個好印象。
“占我便宜占了一路,現在可以放開了吧?”寧心語翻白眼。
寧心語心裏有些奇怪,自己一向脾氣火爆,怎麼和葉簫相處下來,變得溫柔了起來?這可不像自己呀。
葉簫有些舍不得放開語姐姐,語姐姐的小手又滑又嫩,握在手中,像是握住了一塊美玉,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語姐姐,又沒人看到,讓我再握一會兒吧。”葉簫可憐兮兮地道:“我從小就不知道我父母是誰,算是孤兒,我見到語姐姐就感覺到親切,語姐姐讓我感覺到了姐姐般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