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雅馨,我明天不能陪你一起過聖誕了,我有些急事明天要去北京幾天。”散場出來的雷鳴吞吞吐吐地說。
“什麼事情那麼急?”
雷鳴將李大亨家的事情說過了周雅馨聽,畢竟兩人在一起,雷鳴就沒想過要欺騙周雅馨,哪怕自己擁有特異功能的事,雷鳴也打算將來找到合適的機會,也會向周雅馨坦白。
“嗯,李大亨也太悲慘了,他的孫子也很可憐;救人如救火,你就放心去吧!”
對女孩子來說,聽到一些悲慘的事情,柔軟的心靈多數都是十分的感觸。
“雷鳴,紫眼睛到底是怎樣子的,是不是和書上描繪的一樣?”從小就接觸玉石的周雅馨,很小的時候知道紫眼睛的傳說,現在自己的男朋友就擁有,難免會引起她的好奇心。
“我先送你回家,到你家後再讓你慢慢欣賞!”
“請讓讓…”
散場後,人們都走光了,工作人員見到猥瑣的男子還在椅子上,就上前想將其搖醒,發現其男子已經深度昏迷,馬上撥打120和安排人員將其抬出場所。
“他怎麼了?”周雅馨好奇的問了一下。
“也許是剛才他調戲你,被上天懲罰了…”雷鳴笑道。
“哇!好漂亮,好暖,好舒服。”周雅馨從雷史記手中接過就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但她知道這紫眼睛是用來救命的,自己再喜歡也比上別人的命重要。把玩了一陣後就還給了雷鳴。
雷鳴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落寞,安慰道:“雅馨,不要不開心,紫眼睛雖然世間少有,但不代表就僅此一顆,將來有機會我一定再送你一個比這個還大的。”
“我不要什麼貴重的禮物,我隻希望能和你永遠在一起。”周雅馨趴在雷鳴懷中弱弱地說道。
“喪彪,你明天去廣州把這個小子的底細給我查清楚,如果沒有什麼強硬地背景,找個機會把他給我幹掉。”響非凡指著桌子上的相片說道。
喪彪是響非凡父親——響豪的得力手下,此人是台灣台南人,一副惡相,性格暴躁,心狠手辣,專門負責社團的白粉和軍火交易,死在他手裏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非少,社團最近和越南有筆生意,時間有點緊,你怎麼不讓廣州堂口的人去做呢?”桑彪疑惑道。
“你沒腦的啊!能用廣州堂口的人的去做,我還找你幹什麼?我不要廣州的人去做,一是怕如果查出什麼來了,廣州的堂口不但會有麻煩,還可能會牽連到我。二是,那小子的功夫不錯,你去做,成功的機率大很多。三是,你的台灣人,得手後馬上回香港,警方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什麼來。”響非凡沒好氣地解釋著。
天沒亮,雷鳴就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喂,誰呀?”雷鳴迷迷糊糊地說道。
“雷鳴,我是李旭明,不好意思這麼早就吵醒你,我現在到廣州了,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接你。”
“我在家呢。”
“你家在哪裏?”李旭明被雷鳴的回答搞得哭笑不得。
“哦!你來天河娛樂廣場對麵的時排村牌坊接我吧。”
沒多久,一輛軍用悍馬就到了,從車上走下來的不是李大亨的兒子李旭明又是何人。
“雷鳴,快上車,我們去空軍機場,本來老爺子打算派私人飛機過來的,但機場的審批太繁瑣,而且韻心的病情又加重了,所以我就以權謀私一次。”李旭明難得開玩笑道。
“報告將軍,飛機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起飛。”一個士兵嚴肅道。
“張司令,謝謝你的幫忙,有機會到北京坐坐。”
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馬上激動地說道:“能為將軍效犬馬之勞是我的榮幸。”
雷鳴之前隻是猜測李旭明時一位職業不低的軍官,但是沒想到李旭明居然是一位少將,著讓雷鳴立刻變的拘謹了起來。
“不要那麼拘束,就將我當做一位普通人就好了,還要飛四五個小時,我們都先休息一下。”李旭明說完後就躺在椅子閉起眼睛來,這幾天他的兒子——韻心的病確實把他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