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的時間與中國隻是相差一兩個小時,響豪對手下交代一番後,便訂好明天一早飛往加拿大的機票,他現在覺得自己信心滿滿,雖然還未能確定周家就真的擁有紫眼睛,但是為了複仇,他也隻好打算將事情婉轉地嫁接到周家身上,希望洪門老大為了紫眼睛為之心動後,點頭答應借力幫自己收複香港河山,哪怕事後周家真的沒有紫眼睛,那也是以後之事,再加上自己與洪門的淵源,相信洪門也不會六親不認地難為自己。
夜漸黑,風漸猛…。
響豪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他的表情時而嚴肅,時而陰狠地微笑;如果有小偷此時進入他的房間,就以響豪此時的樣子就能把小偷給嚇退。這幾個月來,響豪壓抑了太多太多,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將周家的每個人都處以酷刑來來折磨,他現在的沉思就是幻想著與洪門老大商議後,隨之安排殺手對現任的特首進行暗殺,最後對對周家進行殘暴地報複。
夜漸深,冬天的街道一片寂靜。
而一個青年卻穿著一件單薄的衛衣,手中拿著一部衛星電話靜靜地站在窗口吹著刺骨地寒風。
“滴滴…。滴滴。”
“夜魔,事情查出了,廣州幾天前的車禍確實是買凶殺人,受雇傭的是暴龍組織中臭名昭著的聖第安列,而雇主的來頭可不小,具體資料查不到,但根據數據顯示是你們華人組織中最為神秘洪門中人所為;不過其中有一個疑點我有點想不明白,我偷偷用m國的衛星偵查到車禍現場的畫麵,車禍的死者中並沒有那個叫雷鳴的青年,而公布的新聞卻多了這一個人!”
“謝謝你,珍妮!我知道了,改天我回組織再請你吃飯!”
眼鏡蛇組織中還真的個個都是人才,連m國的衛星都動偷偷動用,莫月之前撥打的電話就是給在組織裏負責情報工作的好友幫忙調查此事!沒辦法,他這人就是這樣嗤嗤必報的主,隻要是他認準的人和東西,誰也別想染指,動則必定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他沒死,哈哈他真的沒死…。”
莫月情不自禁地一陣狂笑,不過很快就收斂起笑容,他想到到雷鳴此時的心情,心中便為之一痛,因為這種事情在他兒時便體驗過,當時他孤苦伶仃,弱小無助,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灰的,現在故事再一次在眼前發生,他哪怕不是自己的兄弟,他也絕不會袖手旁觀,旋即將衛衣上的帽子往頭一套,便往外麵的街道走去。
莫月此時可不是吃飽沒事做跑到大街上去吹風,他身為一個殺手,對於怎樣才能尋找到同樣是殺手聖地安列,他腦海中的第一反射條件是覺得越危險的地方便是越安全,而這樣的地方無疑便是警局的四周,對於被滿城通緝的凶手,他肯定不會在大白天裏大搖大擺地出現,所以末月決定趁著夜色到事發區域的警局附近碰碰運氣。
“嗤!…”
一輛出租車在末月的招手下,很快便在了身邊,末月上了出租報了地址後,便一言不發地靜坐著,他所住的區域是東山區,離事發的天河區有些距離,坐車大概也要十幾分鍾,當然這是在道路極為順暢的春節才有這樣的待遇。
車禍的新聞被李旭名特意擺到全國聯播上,而香港的周雅馨卻沒有莫月這樣的能力與好友,她在看完新聞後,當場就暈倒進了醫院,此時依然人事不知。
時間很快轉到二更時分,這樣的時間裏,大部分人都沉沉睡去,而雷鳴卻手握著支啤酒坐在沙發上,他不是在等待什麼,而是他壓根就沒有一絲的睡意,故此他喝悶酒,借此麻醉自己的神經。
“鈴鈴…。鈴鈴!”
雷鳴慵懶地將電話拿起湊到耳邊。
“雷鳴,我是李叔,事情有了些新的進展,根據軍方的努力,事態開始明朗了…。”
“李叔,你能否不要帶那麼多官腔,直接了當一些,我心裏癢死了。”雷鳴在聽到事態有了新地進展後,心神為之一震,讓本來已有稍稍醉意的神經頓時清明,也不理對方是什麼身份,立馬打斷讓其講重點。
“雷鳴你先別急,事情我都部署好了,告訴你隻是讓你不要太傷心而已;事情是這樣的:你的請君入甕之計我看要變成一石二鳥了。我這幾天動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經過仔細的偵查,這確實是一起買凶殺人,目標也的確是你;可惜的是雇主的資料不詳,受雇傭的殺手叫聖地安列,是m國前海軍陸戰隊的隊員,退役後他好賭成性,生活潦倒,不過現在應該是千萬富翁了,但是這幾天他應該就會離開廣州,因為新聞播出後,雇主會以為你真的死了,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三百萬美金,所以他沒必要再留在廣州繼續冒險;當然,我們處心積慮的,也就是等他冒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