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乾清宮
乾清宮中,皇後和永基正在院中說話,忽然永基覺得惡心,幹嘔起來,皇後很著急,急忙宣太醫,太醫給永基把脈,原本平靜的表情慢慢轉變成了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情,長縫眼慢慢的瞪了起來,而且瞪得越來越圓,越來越圓。。
這,這怎麼,怎麼,太醫張口結舌,他“噌”的站起身,繞著桌子轉了三圈,轉回來,又坐下一把攥住公孫策的手腕,“我再看看”
這回診脈診的時間更長,金匱的胡子都快立起來了,他忽然一躍而起,轉身跑到後院的水井旁,撩起水桶裏冰涼徹骨的井水抹了把臉,臉上還帶著未擦幹的水珠,就又跑回來,狠狠抓住永基的手腕,我再看看,太醫聲如轟雷。。
“到底怎麼樣?”站在一旁的皇後早已急的五內如焚,他不敢想象……。
“我一定是老糊塗了,老糊塗了!”太醫喃喃自語,可是過了一會兒他又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會錯呢,我不可能連這個也看錯啊。”
沉默片刻,太醫慢慢收回手,遲疑著對皇後說;“皇後娘娘,如果老臣沒有診錯,十二阿哥應該是有喜了,而且應該有一個月了。”“什麼,永基是男人,怎麼會懷孕?”永基說:“太醫,診斷結果不要告訴任何人,就說我隻是脾胃不調,下去吧。”走進大廳,說:“小林子,關上門窗,和容嬤嬤在外麵守門,誰都不讓進。”
當大廳隻剩下永基和皇後是,永基跪下,說:“皇額娘,對不起,我就是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是皇阿瑪。回慈寧宮前一天,我喝醉了,和皇阿瑪做了那種事。”皇後瞪大雙眼,滿眼不可置信,說:“怎麼可能?怎麼可以?你們是父子,你們這是在亂倫。我去找他”“皇額娘,不要告訴他,我不想讓他煩惱,不想讓人指責他,皇額娘,我的心丟了,丟在他那了。”“那你說怎麼辦?”“皇額娘,我們出宮吧,逃離這黑暗的皇宮,這傷心的地方。”“好,走,我陪你一起去找皇上。”“嗯”
禦書房外,高無庸守在殿外,不讓任何人進入禦書房。皇後和永基來到禦書房門口,門外太監、宮女行禮:“奴才(奴婢)給皇後娘娘請安,皇後娘娘吉祥,給十二阿哥請安,十二阿哥吉祥”“免禮”然後徑直往裏走,推開門,就看見皇上在和令嬪接吻,隻聽見乾隆說:“我今生隻愛你一人···”皇後生氣了,永基也怒了,兩人摔門而去·····交給高無庸一封信,便直接出宮了。
乾隆清醒,發現自己抱著昏過去的令嬪,而且兩人衣衫淩亂,便知被下藥了,把令嬪當成永基給那什麼了,問高無庸有什麼事情發生,高無庸把信交給乾隆,隻見信封上寫皇阿瑪親啟,信得內容就11個字:“我走了,六年後回來,保重!”乾隆很生氣,看見令嬪,便把令嬪當成發泄品,關進宗人府,罪名毒害皇上,證人乾隆,可憐的小令子啊!
話說永基帶皇後、小林子、容嬤嬤、王臨(給十二把脈,診斷出懷孕的那位)出宮,就騎馬狂奔到海邊,上輪船,在海上行了半年多,到達法國,買了個城堡。
三個月後,永基覺得肚子裏一陣一陣的疼痛,太醫說是要生了,容嬤嬤便讓永基躺到床上,準備生孩子,小林子燒熱水,王林準備接生。
從剛才開始,永基覺得陣痛已經變得頻繁起來,肚子裏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揪著所有的血肉往一塊拽,公孫策用手按在肚子上,感覺肚子已經變得不複柔軟,而是隨著一陣陣的疼痛變得硬邦邦的,腹中的胎動似乎也不像方才那樣頻繁而躁動,此刻似乎平靜了些,可是肚子卻越發疼得緊,連帶著後脊梁一直到腰線以下都酸漲酸漲的疼,雖然永基此時還沒達到疼得無法忍受的地步,可是難受的感覺還是令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勉強側著身半躺半坐著才感覺稍微好受些。。
王臨走至公孫策身邊,搭上脈,沉吟片刻。。
“十二阿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