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走過重重宮殿,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會向他行禮。不一會,宮殿變得稀少起來,這裏是天武聖地的深處,藏寶庫、藏經閣之類的都在這片地區,看似守備鬆懈,實則戒備森嚴,各種各樣的禁製陣法遍布各處。對於普通弟子來說,這裏就是禁地。青年男子能隨意走在戒備森嚴的天武聖地深處,可見其在天武聖地的地位非同一般。
青年男子走到一處矮小荒涼的宮殿旁,對著空無一人的殿門口說道:“把門打開。”這時宮殿門口空間一陣扭曲,出現兩名灰衣老者,兩名灰衣老者躬身行禮後,一人取出一塊令牌,一連串繁瑣手印打出,兩塊令牌合成一塊,,兩名老者繼續打入手印,二者合一的令牌發出一陣青光,在青光照耀下,宮殿大門上浮現密密麻麻的銀色的符文,銀色符文開始遊動起來,不一會,這些符文組成了一個複雜無比的符篆,光芒一閃,那符篆飄出宮殿大門,浮現在空氣中。
青年男子見那符篆漂浮在空中,便信步走了上去,穿過符篆時,青年男子腰間玉佩,右手上的戒指微光一閃,顯然,這個大型符篆還有辨別身份的作用。走到宮殿門口,青年男子推門而入,兩名老者在他身後再次躬身行禮,並關上宮門。
宮殿內寶光四射,各式各樣的秘寶漂浮在禁製中,散發著強大的波動,青年男子並未深入宮殿,而是在入門後第八塊地板出停住,腳用力一跺,地下傳來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響,第九塊地板慢慢升起,不一會,一個三尺高的四方石柱出現在青年男子麵前,石柱上布滿符紋,在幾個陣紋交接的地方,有幾個凹槽,青年男子隨手一拂,幾個凹槽上便出現幾顆晶石,當有了晶石,石柱上的符紋便亮了起來,宮殿中一部分隻是裝飾的花紋雕刻也開始發光,當石柱完全亮起來後,青年男子轉身走向宮殿大門,並未開門,就直接穿了過去,當青年男子離開後,四方石柱便回到原位,整座宮殿如同未來過人一樣。
青年男子穿過大門後,出現在一個石室中,這個石室十分簡陋,除了一扇門什麼都沒有,青年男子推開門,走了出去,門外是一條寬敞的通道,通道兩旁有一些石門。青年男子並未理會這些石門,直接走向深處。走了足有一刻鍾,在一扇普通的石門前停住,取出一塊令牌,激發禁製,將石門打開,走了進去。
石室中心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人盤膝而坐,身上用布滿符文的鎖鏈鎖住,體內沒有一絲波動,如同一個普通人。當青年男子走進來,石室中的人猛地睜開眼睛,目光攝人,配合冷峻的麵容,竟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這不是修為帶來的,而是常年身居高位養成的。中年人一見是青年男子,冷冷的開口道:“冷無常!你不做你的天武聖主,來我這個罪人這幹什麼。”這個青年男子竟然是天武聖地的聖主。
冷無常仿佛沒有聽出中年人話語裏的諷刺,開口說道:“淩元山死了。”“哈哈哈,終於死了,死的好,死的好啊,我的族人可以瞑目了,哈哈哈。”那中年人一聽這個消息仰天大笑,狀若瘋狂。過了好一會,那中年人情緒才平靜下來,道:“你不會是專程過來告訴我這個消息的吧,還有什麼事?”
冷無常一歎:“沒什麼事,隻是有些感慨,名震天下的雙子星竟都栽在你這個不起眼的人手裏。”那中男人一聽,便諷刺道:“要說不起眼哪比得上你,我好歹也當過刑殿的殿主,可你連個聖子都不是,我兒死後,竟然是你當上聖主!”冷無常眼中閃過一道冷芒,冷冷的道:“要不是你家祖上是一位聖尊,就憑你兒子那個廢物,能成為聖主繼承人?自以為妙計安天下,結果不但把自己和自己兒子玩死,還搭上一族的人,把聖地的裏子麵子都丟光了。”
這話顯然說道中年人的痛處,“你!等我出去,我一定會將你抽筋剝皮,讓你生不如死的!”冷無常聽到這句話後輕輕一笑,道:“你很快就能出去了,不過能不能活著見到我就不得而知了。”中年男子臉上毫無懼色,道:“怎麼,過了十幾年,那幾家敢殺我了?想絕我殷家之後,就不怕我家祖上怪罪下來?”
冷無常沒理會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將淩雲霄的名字私自加到那份名單上,讓他和那些被選中的人一起進了上古秘境,借你家祖上之手殺了他,我不得不佩服你,你製作的那幾個巧合可謂天衣無縫,連聖尊都騙了過去,要不是我當上了天武聖主,連我都和外界一樣,以為淩雲霄的隕落與在世聖尊沒有絲毫關係,隻是天妒英才。你比你那廢物一般的兒子可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