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覺得奇怪,兩人就幾日的同路,卻因為她的落湖而相識了,她竟然就這樣信了他……
隻是她還是錯信了他,他並沒有折回,她坐在馬車裏等了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太陽都要落山了,她才吩咐叫車夫找到一家店鋪,自己買了一套衣服換上。
她回到京城,直奔楚府,但是上麵貼上了封條,門前蕭索,滿地的落葉。
她無助地徘徊在門前,不知娘親去了何處。
路上有人經過,看她一直在楚府門前停留,好心的過來道:“楚員外被抓進天牢了。姑娘不要等了。”
“請問,你知道楚夫人幫到哪裏了嗎?”她迫切地問道。
“楚夫人搬到城郊的一座小苑裏,姑娘要找到得趕緊,天馬上要黑了。”好心人告訴她地址。
她謝過,雇了馬車直奔城外。見到娘親時,兩人不由得抱在一起痛苦了一場,她看娘親老了許多,心裏說不出的痛。
“娘,你把爹爹的案子仔細地和我說一遍。”楚惜然握住她的手。
楚夫人把事情的原尾又都告訴了她一遍。
顧惜然總覺得這裏麵不對勁,所以連夜寫了狀紙,決定明天一早去府衙。
第二天,她起了個早,天色陰沉,她讓楚夫人在家等她消息。
到府衙時,正是開門時,她上前就對著衙門口的鼓敲起來。
鼓聲震天,引得很多人圍觀。都道是哪家的絕世女子?
府尹自然也聽到鼓聲,於是命令升堂“堂下何人,有何狀要告?”府尹威嚴的聲音響在她頭上。
兩排站立的侍衛看著堂下跪著的絕世女子,都有點怔住了。
外麵圍觀的百姓是越來越多,都議論紛紛。
“小女子是楚淩,楚員外之員,現在特來遞狀紙,為父鳴冤。”楚惜然遞上狀紙。
府尹聽堂下女子這樣說,不由得仔細打量起來,確實聽聞楚淩有一個絕世女兒,隻是自小在各處遊玩。想必這是從外地剛趕回來了。
他低頭瞄了一眼狀紙,無非是一些楚淩的產業根本不涉足鹽之類的事情。
衙門口擠在一起看熱鬧的百姓也炸開了鍋,有人說:“楚員外是個大善人呢,每年的臘八節都給窮人免費分粥,遇到收成不好時也接濟窮人,這樣的好人怎麼會私販官鹽呢。”
百姓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激動起來。
府尹用力的拍了驚堂木:“肅靜!”
人群才稍安靜了點。
“楚姑娘,楚淩的案件已是大理寺在審理。本府無法再接你的狀紙。”府尹把她遞過去的狀紙複又扔到了她腳下。
“退堂。”府尹知道這件事牽扯太廣,否則連楚淩這樣根深地貌的人也會被扳倒,他一個府尹根本是在這件事上作為不了什麼的。
楚惜然在堂下想,看來隻能去大理寺了,或是直接去告禦狀。她神色複雜地起來。
府尹下得台,往外堂走去,隻是走了幾步頓住,有感於楚淩以前的善行,不由得叫住了她,同情地說:“楚姑娘,你去大理寺或是告禦狀可能都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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