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交往,桑逸清便在王龍家裏住了下來。王龍他本來就對這個妹夫感覺特別滿意,所以時不時的撮合桑逸清和他妹妹他們兩個人單獨待在一起,讓他們兩個人慢慢培養培養感情。王瑩呢,從小到大,父母早去,都是大哥帶大的,所以性格比較內心,而且從小大哥為了她的安全也及其少讓她和男孩子打交道的,這幾天家裏來了一個客人,本來她已經十六歲了,年紀已經不小了,在加上桑逸清脾氣溫柔,對她也是特別的好,而且長相也是鳳眼劍眉,及其的俊朗,漸漸的對桑逸清有了一絲絲的心動,可是她雖然對桑逸清有好感,但是她性格本來就內向,在加上是一個女孩子,便不好意思開口,隻是喜歡和桑逸清待在一起。而我們的主人公桑逸清卻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他現在煩惱的是自己的修煉。他這幾天一再待著家裏修煉,隻有吃飯的時候和王瑩聊一會天便回去了,加上他也隻有14歲,雖然說對男歡女愛的事情有了一點感覺,可是他一直覺得這樣是不好的,加上他的深仇大恨,所以便把自己心裏的這份不安躁動換成了更加努力的修煉。現在雖說自己有了奇遇,加上叔叔幫他開了靈光,稀裏糊塗的便修煉到了開光,煉骨,可是之後應該怎麼辦,他一點辦法也沒有,而自己唯一一個認識的修道人王龍他也隻是修煉到了築基,桑逸清向王龍問了幾次修煉的事情,王龍也不清楚,稀裏糊塗回答,桑逸清也不是很滿意,就這樣桑逸清便卡在開光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所以這幾天過的便是十分的鬱悶。今天桑逸清在屋裏打了一會坐,運行了幾個周天後,緩緩吐納說道,‘‘最近打坐對自己的幫助越來越少了,身體已經不怎麼需要打坐來提供晉階能量,多運行幾個周天也沒有什麼用處。’’說完看看屋外,‘‘居然下雨了,屋子裏麵有點煩悶,不如出去走走。’’說著便朝著門外走去。
桑逸清走出屋外,看著這滂沱大雨感慨道,‘‘好一場雨。’’他漫步走到屋簷下,仔細看著這場雨景。多少年前,他對雨的感覺隻是避雨,看見雨就會想到回家。現在一個人靜靜看著雨一絲一絲落下,雨聲壓過了外界的一切聲響,天地間似乎隻剩自己一個人,滂沱雨聲,是上天對自己的獨奏,至美,又孤獨。桑逸清伸手接著屋簷上落下的雨,雨水急急落下,掉落在手中似乎有一種衝擊。
‘‘桑公子,下了這麼大的雨,為什麼不去屋裏避雨。’’桑逸清回頭看到講話的人,隻見王瑩手持一把畫了一朵牡丹畫的油傘,緩緩向自己走來。
‘‘沒什麼,隻是覺得屋裏麵煩悶,就出來看看雨。’’這時王瑩已經走到桑逸清的身旁,收了傘,靜靜的站在桑逸清的身旁。
桑逸清靜靜的看著落雨,王瑩學著桑逸清把手拿出來,接著屋簷上落下的雨水,對著桑逸清說到,‘‘桑公子你看,地上的石板被這雨水常年衝擊已經開了裂縫。’’
桑逸清低頭看了一眼說道,‘‘人們常說水滴石穿,軟弱無行的細雨,在自己的堅持不懈中,居然可以把堅硬的石頭打穿。’’
‘‘人們常說水滴石穿,讚揚落水的堅持不懈,可是依我看,這漫天細雨,也沒有將這片大地擊穿,反而這屋簷落雨把石壁擊裂,是因為這屋頂將分散的落雨收集起來,屋頂給了這些落雨落下的衝擊能量,這屋簷的落雨才有了這麼大的力量。’’
‘‘收集和給予力量嗎?’’
‘‘或者說是這屋簷的高度本來就有一種力量,一種已經有的力量,他把這力量賦予給了落雨。’’
‘‘屋頂本來就有一種力量嗎,’’桑逸清用雙手仔細感受那落雨的衝擊。突然他高興的用手抓住王瑩的肩膀說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說著便高興的向自己屋裏衝了進去。
‘‘叔叔當時給我的秘法,我一直沒有領悟其中的涵義,隻是跟著裏麵的修煉法門練習,原來這本秘籍就不是用來教人們修煉的方法的,而是告訴人們一種收集的辦法,一種收集靈氣的方法。一個人就算修煉到了洞虛,大乘,他運用的隻是自己身體的真氣,而且需要慢慢的引導用才可以使用,最重要的是用完了體內的真氣也就沒有了,那時候就是自己最危險的時候。而叔叔的法門修煉的不是真氣,修煉的是可以將之轉化成真氣為自己使用的方法,體內的真氣隻是維持自己身體運作的基本組成,我需要做的就是儲存,將自己平時修煉的真氣儲存起來,這樣我和別人爭鬥的時候法術運作便就已經多了一部分的力量,就像屋簷給落雨的力量。’’說著便仔細感受著自己體內的真氣,桑逸清慢慢的想著叔叔的秘籍,‘‘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桑逸清想著秘籍的總綱,‘‘集,竊,移,生,穀神不死,蓄天地之根,竊天地之靈,生綿綿不絕之力,可移玄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