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萱兒,對不起……。”阮杺依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時已經在深夜了,這已經是連續幾天這樣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身影一直遊走在阮杺依的腦海中怎麼也甩不掉。
閉上眼再次回到夢中紅衣女子坐在床沿,門外像隔了幾重山幾重水的喧鬧悠悠然飛舞,許多早已休息的人隻道無關風月,在夢裏繼續揮霍他們的幻想。阮杺依現在每次都在夢中與那女子相見,雖然彼此看不見但卻能體會到之間的那種苦。
女子默默不語隻是輕聲的啜泣著,當初的誓言,那種美好,終究還是成為了幻影。
“小姐時候不早了,您該休息了王爺今晚是不會回來的”那丫鬟小聲的說著,輕輕的歎了氣,她真替自家小姐感到不值新婚便被棄。
腳步聲近來,房門被人推開。新郎的步子有些蹣跚,顯然已是酒過三巡。醉意中搖晃著向新娘走來揚手揭了喜帕,低垂的眼眸散發新娘懾人的絕色。阮杺依此時也是嚇了一跳那女子竟然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這是怎麼一回事越看越發的迷離。
男子走近看著紅衣女子眼裏滿是傷痛和愧疚:“萱兒,對不起,你所要的是我現在無法給予的,是我違背了我們當初的誓言,等我把事情完成,我們便……”
“好了,時辰不早了睡吧”女子打斷了男子的話。
後來新郎吹滅了蠟燭,彼此都不言語,男子和衣而睡,新娘在一旁默默的流淚。耳畔飄過男子輕柔的呼喚,萱兒萱兒。這名字似乎耳熟,但想不起來也隻不過是似乎而已。
天明的時候我被這個叫慕容萱的新娘驚醒,陽光從窗外擠進來散在臉上好刺眼,再次閉上眼睛。
事實如此,他愛了另外一個女人,丟了自己體弱多病的妻子。南宮宇!
當初信誓旦旦的模樣!現在早已成過往,誓言早已化為灰燼隨風飛走不留下一點痕跡。
再次醒來天色早已大亮,阮杺依用力的敲打著沉悶的腦子,自從這個夢開始後就一直纏著阮杺依每次都那麼真實,但這次的似乎更真就像自己親身經曆一般,但這次的夢似乎是終結。
那個叫南宮宇的,上輩子你欠我的,我要你加倍還我,什麼結發為情都是狗屁,我再也不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情了世間男子沒一個好的,看著慕容萱如此的絕望消沉自己也為她感到心痛。
“噠噠,嘀嘀,嘀噠”窗外的汽車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吵的阮杺依心神不靈,阮杺依走向窗口正要脫口大罵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樓下的名牌汽車結成長龍一字擺開,硬生生的把阮杺依的話給逼了回去。
不一會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打開門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昨天相親的那個張揚,阮杺依正要開口提問的時候張揚開口說:“走吧,我的新娘”
“啊,什麼?”阮杺依這才想起昨天的相親,“那個什麼,下麵的車不會都是你開來的吧?”
“嗬嗬,這有什麼,你要是想要可以隨意的挑啊,都是你的”張揚看了看阮杺依:“好吧,還有什麼要問的,我們走吧”
阮杺依還停留在張揚的話中沒反應過來,卻硬生生的把阮杺依給拖著出了門。
“怎麼難道你不想啊”張揚看阮杺依半天沒反應笑著問到。
不一會兒阮杺依就被張揚一行人給拉到了車上,那車是一個超豪華的轎車,阮杺依完全被驚呆了不管她的反應就給阮杺依化妝穿上了美麗婚紗,一切準備好之後張揚走了過來說:“那好一會兒我們到了地方之後,你先什麼都不要說,以後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車隊駛過的地方行人無不駐足觀看,風和日麗空氣清爽,不一會兒,不知怎地太陽好像被藏了風兒也開始呼嘯起來,在經過一個大轉彎的時候一個大貨車迎麵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