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張東突然說道。
“小子,你想管閑事?你不是說你不是她男朋友嗎?”隨後疤哥又輕蔑的一笑:“如果你是她男朋友那更好,我還沒在別人男朋友麵前幹過呢,你應該會成全我吧?”
“我真不是她男朋友。”張東笑道:“隻是我很好奇,以我的了解,道上的規矩是冤有頭債有主,她是拿了這位光頭大哥的錢,跟你沒什麼關係吧?而且叫疤哥的人那麼多,她說的也未必就是你,為什麼不按這個光頭哥說的,讓她把酒喝了,就可以談還錢的事了,莫非這個光頭哥也是你的小弟,所以你可以替他做主?”
“你了解個屁。”疤哥罵了一句。
“你說的對,我確實不夠了解你。”張東點頭十分讚同。
“你特麼敢罵我是屁?”疤哥反應很機敏,臉色瞬時一怒。
兩個小混混頓時湧了上來,真是稱職的馬仔,你們以為會裝逼敢打架,出口成髒半夜爬窗,就能做好一名小混混了嗎?
做一名合格的小混混,就像戰場上的戰士,不僅要盯著敵人的動向,還要隨時觀察己方指揮官的令旗,否則你連小混混都不夠格,隻能算是個二流子。
“沒文化真可怕,你見過有人罵屁是屁的嗎?”張東不以為意的說道。
“什麼意思……罵屁是屁……”疤哥認真的思考之後,吼道:“你特麼還是罵我是屁。”
剛才湧上來的兩個小混混,立馬作勢欲打。
但疤哥卻突然一伸手攔了下來,然後看著光頭說道:“剛才這小子說的對,是我欠考慮了,光頭,你是事主,你說該怎麼辦吧。”
“在疤哥的地界上,還是疤哥做主吧。”光頭訕笑一聲,如果現在他駁了疤哥的麵子,那倆人也就掰了,關鍵是現在是在疤哥的地界上,他並沒帶幾個小弟來,如果是在他的地界上,麻蛋。
光頭其實心裏早就不滿了,本來這件事是給他討麵子,但疤哥後來卻越庖代俎,好像沒他光頭什麼事了,再經過張東那一句:難道這位光頭大哥也是你的小弟,你可以替他做主?光頭的心裏就更不滿了,在道上混的,混的就是一張臉麵。
疤哥滿意的一笑:“那疤哥就替你出口氣?”
艸,你特麼誰疤哥呀?光頭心裏罵了一聲,但臉上卻笑著點頭。
“等等。”張東淡笑一聲:“照你們的意思,在誰的地界上就聽誰的,那這間包廂是我們花錢包的,你們算不算是在我的地界上,應該聽我的?”
“聽你的?哈哈……”疤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你說說,想讓我們怎麼聽你的。”
“放開她,大家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還錢的事,如果能交朋友,大家喝兩杯,然後各回各家,皆大歡喜,也不用打打殺殺,這不是很好嗎?”
“我草尼瑪!”疤哥頓時臉色一獰:“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一片誰是老大,紫金藤的老板都要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疤哥,你算個什麼幾把東西,你想交朋友?喜歡喝酒是吧?好,我特麼讓你喝個夠,這瓶二鍋頭,你特麼給我幹了,不喝完,我把瓶子碾碎了塞你肚子裏。”
張東露出了一絲微笑,嘴角越來越上翹,慢慢的笑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