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看著自己胳膊針眼附近青紅一片,這個女人是得有多狠,或者是得有多恨張東。
張東甚至懷疑,如果沒有持針器阻擋的話,沈夢潔可能會將後麵的小血瓶都捅進去。
看著沈夢潔遠去的身影,張東莞爾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內心軟弱的很,一點都沒主見。
本來是想要報複張東,但就因為鬼醫邪請求她幫助,她就又改變了注意,導致程少岩連她也一起記恨上了。
反觀櫻井惠子,雖然外表嬌小單純,但實則內心卻很強勢,她想做的事,一定會想辦法做到,從她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敢一個人到國外留學,而且還是一個不待見她種族的國家,便可見一斑了。
人還真是,不可貌相,外表不一定代表內心。
這一場算是不大不小的風波,就這樣平息了,張東卻不知道,因為這件事,衛生廳的廳長苗文傑,卻無辜躺槍,不但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小師侄,而且還被鬼醫邪搜刮了五萬塊,都沒地方講理去。
……
下了公交車,張東走進了人民醫院,他還不知道段寶的哥哥段財有沒有放出來。
如果那個地痞劉山沒去自首,那說不得他還得找劉山講講道理。
至於劉山會不會跟警察說他的傷是怎麼來的,張東完全不在意,因為那根本不是張東打的,而是那幫流氓打的。
從頭到尾,張東隻是和劉山聊了聊天,幫劉山活動了一下指關節,脫臼後又接了回去,並沒有造成傷勢。
所以,即使警察叔叔知道了真相,相信也不會為難張東這個好人的吧。
“張東,你個混蛋。”
段寶看到張東後,一下撲進了張東的懷裏,眼淚不要錢似的流,兩隻小拳頭,還不停的捶打著張東。
張東有些尷尬的看著病床上已經蘇醒的寶媽,此時寶媽也正在對張東微笑。
“你個混蛋,你說,你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出現?我想去找你,可是都不知道去哪裏找,你混蛋,混蛋……”段寶抽泣著抱怨著她心裏的委屈,和對張東的思念。
寶媽聲音還有些虛弱的笑道:“寶,哪有你這麼想人的?你這麼野蠻,人家下次更不敢來了。”
“他敢!”段寶嘴上說著,但還是垂下了拳頭,沒再繼續‘毆打’張東。
“阿姨你好。”張東對寶媽微笑著點頭說道。
“你叫張東是吧?我醒來後,已經聽寶都跟我說了,謝謝你幫助我們,我嘴有些笨,不太會說什麼好聽的話,但真的很謝謝你。”寶媽說著情緒還有些激動,眼圈也微微的紅了起來。
“不用謝,我來是想問問,段財那裏有沒有什麼消息?”
寶媽點了點頭,眼淚流了下來,捂著嘴哽咽了起來。
段寶趕緊過去幫寶媽擦了擦眼淚,說道:“派出所的人來過了,他們說那個地痞無賴已經去改了口供,也說不再起訴我哥,案子也正好剛到檢察院,隻要將新供詞呈交檢察院,辦好手續,我哥就能出來了,派出所的人還說,那個地痞被打的很厲害,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