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愉快的標準，就是誰也沒和誰說話，最少沒吵架，那就算是很愉快了。
“張東，形容一下，你上次都有什麼感覺。”飯後張東收拾碗筷的時候，沈夢潔突然問道。
張東仔細的想了想，回道：“當時就全身一緊，肌肉緊繃，尾椎有一道電流，順著脊椎直衝大腦，麵部發麻。”
“這是什麼感覺，好奇怪。”沈夢潔微皺著眉頭，一副沉思的樣子，在她所知的所有基因病變中，從沒聽說過這種症狀。
“你不會真是處女吧？”張東很詫異，十分詫異，非常詫異，一個身材這麼感性，長相這麼嫵媚的二十八歲女人，竟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這跟我是不是……用你管。”沈夢潔顯然還是沒明白張東所要表達的意思。
“你是搞生物研究的，可你竟然連人類繁衍過程中，男性的生理感覺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完成博士學業的？”張東鄙夷的樣子，連這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生物科學與生物技術專業的博士。
“你……”沈夢潔明白了，氣怒的指著張東：“你怎麼這麼下流無恥？”
“你才下流。”張東將碗往桌子上用力的一放：“明明是你問我上次是什麼感覺我才說的，上次是什麼時候，我都記不清了，每次都是在睡夢中完成，一年也沒幾回，為了滿足你，我還費勁的去回憶當時的感覺，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是問你上次發病有什麼感覺，不是問你這個。”沈夢潔用力一拍桌子怒吼著，她知道張東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想氣她，她不想生氣，不想讓張東如意，可是她真的好氣啊。
“誰叫你不說明白。”張東白了沈夢潔一眼：“我每次發病都感覺體內氣機暴走，好像身體裏有一頭野獸想衝出來，身體就像要被撕開了似的，而且不敢亂動，好像我越動，體內的野獸就越凶猛活躍。”
“難道會影響你的神經係統？讓你的中樞神經反饋錯誤的信息，導致你產生臆想？”沈夢潔馬上下了判斷，基因病變影響神經係統是可以理解的，如果能準確的找出症狀產生的方式，對查找病因會有很大的幫助。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發病的時候，我根本沒有精力也不能分心去觀察自己的情況。”張東也沉思了起來，體內有野獸和身體撕裂這太不切實際，他拍過很多片子，如果真有野獸早都照出來了。
“你能不能再發病一次？我想近距離研究一下。”
“你是幫我治病，還是把我當實驗小白鼠？哪有你這樣的醫生？不避免病人發病，反而希望病人發病，你還有沒有醫德？”
“第一，我不是幫你治病，我隻是答應幫老伯的忙；第二，查找你的病因，本來就是一個實驗，記得下次發病的時候及時通知我，我去休息了，不許踏進我家的房門，保持在三米開外。”沈夢潔毫不客氣的說完，起身回房。
張東呸了一聲，還保持三米開外？長得好看屁股大就了不起啊？就以為誰都會對你有想法嗎？信不信我分分鍾衝進去，扒了你的褲子，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屁股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