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很快就被詩書畫鑒賞課和武術協會,以及外麵圍觀的那些粉絲衝進來包圍了,每個人都很關心他擔心他。
沈夢潔遠遠的看著,眼神裏有些落寞,當校醫趕來,用擔架將藤田浩二抬走,沈夢潔也隻能跟著接待團,一起去送藤田浩二上醫院。
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那就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需要外交去解決了,往小了說,是學生之間的衝突矛盾,隻不過是過激了一些。
‘瑪德小鬼子太卑鄙了。’
‘竟然偷襲我男神,要不是看他暈了,我撓死他。’
‘東瀛人真是虛偽,表麵好像很有禮貌,內心卻這麼齷蹉。’
藤田浩二的卑鄙行為,遭受到每一個華夏醫學院學生的謾罵,而東瀛醫學部的人,也無法為藤田浩二辯解和洗白,畢竟事實如此,大家都親眼所見。
隻是鬆葉真彩臨走時,還是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了一下張東,這讓張東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女人不會相中他了吧?
回到寢室後,張東感受到了粉絲的熱情,他的床上已經堆滿了各種好吃的,全是粉絲的慰問品,因為張東畢竟受到了‘驚嚇’嘛。
這讓門衛老王很不爽,男寢室不允許女學生進入,所以隻能他一趟一趟的給張東送進來。
下午的時候,張東接到了紀學儒的電話,紀學儒說藤田浩二沒有生命危險,隻是身上多處骨折,暫時要留在華夏修養一段時間。
紀學儒還說,這件事不打算太深的追究,並不想鬧大,對雙方都沒好處,畢竟張東是當事人,所以問問張東的意見。
張東當然答應了,他也不想鬧大,否則追查起他的身份,也會讓他很頭疼,但是他也並不想就這麼饒了藤田浩二,留在華夏修養嗎?那太好了。
至於雙方如何交涉,那他就不管了,本來就是東瀛醫學部理虧,紀學儒一定會辦好的。
……
此時在華夏醫學院附屬醫院的特殊病房裏,藤田浩二身上和手上都裹著繃帶,下巴隻是脫臼,接回去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
犬養毅在病床邊滿臉憤怒的說道:“藤田君,我們一定要讓張東付出代價,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藤田浩二不敢正常說話,隻能從喉嚨裏擠出嘶啞的聲音:“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馬上打電話告訴我的父親。”
……
在另一家醫院,東河市人民醫院的特殊病房裏,還有一個傷者,程少岩。
此時程少岩右手臂綁著繃帶躺在病床上,同樣是滿臉的憤怒,他在想著怎麼報複張東,可是他感覺很無力,這也是他特別憤怒的原因。
突然病房的門打開,一個青年走了進來,竟然是馮旭。
“你怎麼來了。”程少岩看到馮旭並沒有什麼意外。
“我來看看你傷的重不重。”馮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語氣也很輕,這跟他以前的性格完全不同,以前他臉上寫滿了張揚跋扈,但此時他的臉,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
“你還好意思來,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我至於受傷嗎?”程少岩臉色很不好看,顯然對馮旭沒有什麼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