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你也不信我會打你了?那我隻能證明給你看,我其實是敢打你的。”張東舉手就要抽。
房大少頓時嚇的一扭頭,緊緊的閉著眼睛喊道:“我信我信。”
“為什麼?”張東並沒急著打下去,問道。
“因為我錯了,我不該罵你,也不該說讓你跪下來給我舔腳丫子。”房大少趕緊承認著自己的錯誤,雖然他舅舅是局長,但常言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麵子可以回頭再找,現在硬撐挨揍,那是傻逼。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你說你就懶得洗腳是吧?那我也懶得洗腳,怎麼辦?”張東朝著餓狼擺了擺手,餓狼搬了把椅子過來,讓張東坐了下來,然後張東翹起了二郎腿,一隻腳在房大少的麵前晃悠晃悠。
“讓她舔,保準能給你舔幹淨。”房大少毫不猶豫的說道,腦袋還直往徐美詩那邊扭。
“你怎麼知道?”張東看了一眼全身發抖的徐美詩,又轉頭看著房大少問道。
“她是個騷貨,她喜歡,隻要有錢,讓她幹什麼都行。”房大少此時已經嚇的酒醒大半。
“可是我沒錢。”張東一臉遺憾的樣子說道。
“我有,這個騷貨讓我包了三個月,你隨便玩,想怎麼玩都行,送給你了。”房大少毫不猶豫的把徐美詩當成貨物一樣送給了張東。
“怎麼玩都行?”張東一臉賤笑的看向了徐美詩,嚇的徐美詩腿一軟險些坐在地上。
此時徐美詩穿著超短超短的裙子,那一雙筆直修長的大白腿抖的好像在打擺子。
餓狼走到徐美詩的身邊,在徐美詩的身上聞了聞,還直伸舌頭舔嘴唇,一副恨不得把徐美詩給吃了的樣子。
“東哥,房大少說這小妞是個騷貨,我不信,我聞著挺香的啊,要不讓我檢查一下?看看她別的地方,是不是真的騷?”餓狼邊說著邊把手伸向了徐美詩的裙子。
“餓狼。”惡鬼吼了一聲,罵道:“這個妞是東哥的,還輪不到你碰,給我滾過來。”
張東轉頭又看向房大少,笑道:“要不咱們來做個交易?”
“交易?”房大少眉頭一皺說道:“你想敲詐我?別忘了我舅舅可是警察,你以為我真的怕你?”
房大少可以把徐美詩當成物品送出去,因為他玩過了,但是想敲詐他的錢,他絕不會答應。
“別說的好像我是流氓一樣,我是個奉公守法的人,我說的交易是我可以放你走,但你要打電話,讓你舅舅來接你,電話多少號?”張東掏出了電話。
惡鬼和老疤同時一驚,張東瘋了嗎?讓警察頭頭來接人?那他們的公司可以直接倒閉散夥回家了,倆人同時張嘴剛要說話。
房大少突然臉色一驚,結結巴巴的說道:“這……我……”
“哼!”張東冷笑一聲:“你怕你舅舅知道?那這麼說,你是狐假虎威了?他根本不知道你在外麵扯著他的大旗胡作非為吧?那你說,我要是給他打個電話叫他來接你,讓他知道你是個什麼德行,你會有什麼後果?”
“不要,別讓我舅舅知道,你要多少錢?你開個價,我給……”房大少頓時嚇的麵如土灰。
他在他舅舅麵前一直表現的很好,如果讓他舅舅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那他舅舅肯定不認他了。
他在外麵能橫著走,都是因為別人怕他舅舅,如果沒了這個舅舅,以前得罪的那些人,肯定不會輕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