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櫻井涼介的惡趣味,張東實在無語。
張東先打電話報了警,有困難找警察,雖然這對張東來說,並不算是什麼困難,可警察辦起這種事來,要比張東有效率,畢竟周圍每一條街道的監控器,張東可沒權力調取。
……
第二天張東去了酈城洗浴中心,地下室已經布置成了一個像模像樣的小型實驗室。
“張東先生,你需要我做什麼?”鬆葉真彩穿著白大褂,有一種別樣的感性。
“把你們第九實驗室的研究做出一份樣品給我。”張東直接說道。
“樣品?張東先生,你可能高估我了,那很複雜,而且需要實驗對象,隻有我一個人,恐怕很難完成。”鬆葉真彩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一個月的時間。”張東笑道:“你要考驗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也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一個月後,我見不到樣品,我會讓你離開這裏。”
“你……”鬆葉真彩一臉的氣憤。
“好了,你的時間很寶貴,我就不打擾你了。”張東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張東並不十分相信鬆葉真彩說的每一句話,這個女人太狡猾。
被超人研究所追殺,她不選擇在東瀛報警,而是很果斷的帶著她的學生逃到了華夏,這說明了一個問題,她對超人研究所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報警是沒用的。
那也就是說,她在超人研究所,至少在第九實驗室,不是一個普通的小角色。
既然她不是一個小角色,怎麼可能隻是因為無意中泄露,被兩個女孩發現了第九實驗室的所在,就要殺她滅口呢?
雖然超人研究所的隱蔽,張東也有一定的了解,但是這種舉動顯得太過兒戲,如果要滅口,單單的殺那兩個女孩就可以了。
所以,張東覺得,這裏麵應該還有其它的事,隻是鬆葉真彩在隱瞞著。
不過張東並不急,隻要鬆葉真彩在他的手裏,他會有辦法讓她說出來,隻是現在他首先要搞清楚的是超人研究所和他的關聯。
……
張東去駕校打了個轉,上車走了下過程,然後便回了醫學院。
“男神?神醫?該叫你什麼?”馮旭突然迎麵走了過來。
“你是在嫉妒我嗎?”張東譏笑了一聲。
“嫉妒你這一身血腥味嗎?一個婊砸想從良,怎麼樣?殺蛇的感覺和殺人一樣嗎?”馮旭嘲笑著說道。
張東的眼神冷了下來:“你知道我的身份?蛇是你放的?”
“什麼蛇?”馮旭故作詫異的說道:“你不是喜歡講道理嗎?你不是奉公守法嗎?沒有證據的事,你可不要亂說呀,否則我會告你誹謗的。”
“好。”張東冷笑道:“你喜歡玩?我會讓你玩的很開心。”
“我期待。”馮旭陰森的一笑,轉身狂妄的哈哈大笑著走向了遠處。
張東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事情複雜了,馮旭怎麼會知道他的身份?怎麼會知道他曾經是殺手?
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張東的思緒,掏出電話接了起來。
“張東,晚上有時間嗎?陪我去參加一個晚宴。”沈夢潔在電話那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