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大腦袋這個小鎮上的土鱉了,就算老疤那個真正的大流氓頭子,都讓張東講道理講的服服帖帖。
“上過學嗎?”張東問道。
“上……上過。”大腦袋老實的回答,沒辦法,就算他平時多麼耀武揚威,也沒見過這種場麵,隨身帶著槍、劍,還是練家子,他知道他惹到茬子了。
“那你學沒學過三字經?子不教父之過,知道嗎?”張東接著問道。
“好……好像聽說過。”大腦袋有點蒙,也不知道是被張東的問題問蒙了,還是被那一巴掌打蒙了。
“二頭是你兒子吧?他喝酒鬧事,非要讓我朋友給他敬酒,揚言不敬酒就讓我們爬著出去,他已經犯了刑事責任尋釁滋事罪,既然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沒教養,那就是你這個當爹的過錯了。”
啪啪!
張東抬手正反兩巴掌,將大腦袋的臉直接打腫了,通紅通紅的大巴掌印。
“咱們繼續。”張東想了想接著說道:“我阻止了你兒子的惡行,防止了他犯罪,你不僅不感謝我,反而還帶著這麼多人要打我,你說是不是你的錯?”
張東看著昏昏悠悠的大腦袋,等了幾秒鍾沒見大腦袋回答,頓時怒了:“你居然不承認?抗拒從嚴罪加一等。”
“我沒說話啊。”大腦袋頓時一驚瞪起了眼睛。
“沉默就是否認。”張東朝著大腦袋的臉就是兩拳,打的大腦袋直接噴出一口血帶著兩顆牙齒。
鎮上的人都傻了,這太狠了吧,這真是在講道理嗎?這好像就是在為揍人找借口吧?
“爸……”二頭頓時一聲悲呼,就要衝上去。
張東臉色一冷,轉頭說道:“你別急,我還沒跟你爹講完道理呢,等一會才輪到你。”
“還……還要輪到我?”二頭腳下一停,全身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顫,二頭看著他爹的慘狀,想上去,但又害怕。
張東沒再理會二頭,轉頭看著豬頭般的大腦袋,沉思道:“還有什麼呢?我想想,再給你找出兩條來。”
張東的話音一落,大腦袋眼睛一閉腦袋一歪,直接嚇暈了。
正在此時,傳來了一陣警笛聲,兩輛警車停了過來,也不知道是誰報了警。
張東回頭示意段財他們將武器收了起來。
“散開散開,這麼多人幹什麼?怎麼回事?”幾個警察湧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瘦高個的男子。
“牛叔你來的正好。”二頭趕緊迎了上去,指著張東說道:“他打了我,現在還把我爸打暈了,把他們抓起來。”
姓牛的警察看了看暈倒的大腦袋,又看了看張東他們,一揮手:“抓起來。”
“警察同誌,我們五個人,他們五十個人,你覺得會是我們想要打人嗎?我們隻是出於正當防衛。”張東很無辜的說道。
姓牛的警察看了看一群拿著鎬耙鋤鍬的鎮民,他當然能猜到是怎麼回事,大腦袋和二頭都不是省油的燈。
“牛所長,你看看。”一個地痞拿著一截斷棍說道:“是他們在打人,我們根本沒動手啊,他們還有槍呢。”
“有槍?”牛所長頓時一驚,一手趕緊摸到了腰間的配槍上。
段財趕緊掏出一個證件舉了起來說道:“我有合法持槍證。”
牛所長見張東他們的槍並沒拿出來,也就沒拔出槍,走過去察看起了持槍證。
“把槍拿出來我看看。”牛所長說道。
段財將霰彈槍掏出來遞給了牛所長,然後牛所長對照了一下與持槍證上的型號匹配,又還給了段財。
“他們是合法持槍。”牛所長雖然是對鎮民說的,但是眼睛卻看著段財,他是警察,最清楚國內個人辦持槍證有多麼難,能辦下來持槍證的,那都是有大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