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很可愛。”
“誰口是心非了，你少自以為是。”
“好，我自以為是，我自作多情，你楊曉芸一點也不愛我藍景楓，行了吧！我送你回家。”藍景楓難得討好的說話，攬過她的肩。
她當然不會讓他如意，掙紮出他的懷抱，“誰要跟你回家，我今天不回家。你去送你的陳佳吧！不要來管我！”
這口是心非的女人還不承認是在吃醋。藍景楓無奈的搖搖頭，跟在楊曉芸身後進了包廂。
“曉芸，沒事吧！明明不能喝酒，還喝那麼多。”姚思思輕拍著楊曉芸的背。“待會兒我送你回去吧！”
“謝謝你思思，不過不用你送。程齊等一下來接我。”
聽到程齊的名字，姚思思眼睛在發光，而藍景楓卻是突然鐵青了臉。危險地眼眸直直地定在楊曉芸臉上。今天的楊曉芸才不會怕他，狠狠地瞪回去。
“曉芸，你的意思是程齊馬上要過來？”姚思思再次犯花癡。
“恩，應該快到了。”說曹操，曹操到，楊曉芸話音還未落下，程齊便在侍者的帶領下走進包廂。
先從椅子上坐起的是姚思思，楊曉芸慢了一拍，她是徹底無語了。
“程齊，你來了，坐我這邊來。”唉這個姚思思，沒救了。
“姚小姐，你好。我是來接我妹妹的。”程齊始終是那麼紳士，“曉芸，我們回家吧！”
“恩，好。”楊曉芸親密的挽上程齊的胳膊，像極了一對相親相愛的親兄妹。藍景楓眼睛微眯，視線定在楊曉芸挽著程齊胳膊的手上，目送著他們走出包廂。
“曉芸，既然跟他在一起那麼痛苦，為何要勉強自己跟他在一起？”程齊的公寓，程齊遞過剛剛泡好的奶茶。
“程齊，我不能跟他分手。除非有一天他不要我了。”
“你到底欠他什麼？要用婚姻來償還？”
“即使不欠他我也不想離開他！”她淡淡的說著，眼神變得空洞。
“你愛他對不對？”
楊曉芸沒說話，隻是輕輕地點點頭。
“即使付出的愛得不到回報，你還是要愛他，跟他在一起嗎？”程齊的聲音有一絲悲傷，大概是太心疼這個妹妹了吧。
“愛了就是愛了，即使離開了，就能幸福嗎？我離開過他五年，隻有我自己知道，不在他身邊，我同樣不會幸福。這些年一個人的孤單，寂寞，空洞，辛酸，我不想再次去嚐試。過去我試著忘記過，可是五年的時間我都沒能做到。”如果離開他就可以忘記他，就可以不受傷，她又何苦這樣折磨自己。錯過一次，又怎能讓自己再次做錯。
“曉芸，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讓人很心疼。”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程齊，你真心愛過嗎？”這是藍景楓問她兩次的問題。
“大概真愛過吧！”程齊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