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市郊的別墅區,一座尤為顯眼的別墅高高聳立。之所以說它顯眼,是因為結合了東西方的建築風格與獨樹一幟的設計,使這座別墅看起來尤為亮眼。
開著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陸婧回到了家。闊別了五年再回到這裏,絲毫沒有重返故地的喜悅亦或是要見到親人的激動,她隻是單純地想回來告知一聲:她還活著!
管家林伯見到別墅前,一輛跑車停了下來,就快步走出來迎接。還以為是夫人,卻在看到一張年輕漂亮的女性臉孔時,露出意外的怔愣神色。
“這位小姐是……”是他花眼了嗎,怎麼覺得這個女人好像小姐。他隨之立刻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假設,因為氣質實在是相差太遠了。以前的小姐連短袖的衣服都不太敢穿,怎麼可能眼前這個身材火辣穿著大膽的女人會是小姐?
“林伯!好久不見啊!”摘下紫色鏡片的墨鏡,陸婧對愣住的老人綻出一抹絕美的笑魘。
“你怎麼會認識我?”林伯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問出這句話,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眼前的就是消失了五年的小姐。可另一道聲音卻即刻提出辯駁:那麼純潔的小姐怎麼可能做這麼妖嬈的打扮。
“林伯,我們共同生活了十幾年,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說這話的時候,陸婧的眼裏閃爍著促狹,這又是從前的她絕不會做的舉動。
林伯瞠大眼睛,黑色瞳孔不斷地放大,看起來受了很大刺激的模樣。老邁的手顫抖地指著陸婧,“你、你是、是小姐?”因極度驚詫而結巴的話,博得陸婧的嬌笑。
“嗬嗬嗬,林伯,我的確是陸婧。所以,可不可以先把嘴閉上,我怕再張下去會有飛蟲進去。”巧笑嫣兮地開著老人玩笑,曾經出現在她臉上的疏離已不見,真正的陸婧重生為新時代女性回來了。
陸婧交疊著一雙美腿,慵懶地倚靠在沙發上,等著她的父親大人趕回來教訓她這個‘不肖女’。
對一旁竊竊私語的傭人視若無睹,她頻頻看向皓腕上的名貴鑽表,眉有一絲蹙起,不悅地冷問,“他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回來?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都浪費在等他這種人身上。”
話音剛落,一陣引擎聲自別墅外傳來,陸睿鎮與妻子喬僑同時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陸婧淡然地睨視走進來的兩人,因為同時看到兩個大忙人而揚起了唇角,“真難得,你們會同時出現在家裏。”
“你這個逆女!”陸睿鎮氣得麵紅耳赤,二話不說,上前就要揚手大人。
揚起的手被硬生生地擋在半空中,陸婧的唇角溢出森冷的諷笑,“你這愛打人的老毛病怎麼還是沒改啊?”絲毫沒將陸睿鎮都要瞪出來的眼睛看在眼裏,陸婧輕鬆甩開他的手臂,轉而看向一旁風韻猶存的母親。
“好久不見啊,媽!”
陌生的招呼方式叫喬僑有些難以適應,她想上前抱住女兒卻又礙於老公吃人的眼神,隻得作罷。